刘嫚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痒,往常惹到虞宓,便拿这个治她。
扭着身子逃,却被虞宓扯住,两人虽一般年纪,只她比不得虞宓长的好,这般便罢了。
人也没虞宓前后有致,玲珑苗条,在人长手长脚跟前,如何跑的掉。
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连连求饶,“好阿久,我错了,你饶了我罢,再也不敢了。”
虞宓这才收了手,盘腿坐好。
刘嫚离了她远些,方道:“你把四少雕的鱼,给我玩会子,不能好东西尽你独占。”
虞宓为难,方才姜元让把木鱼给她时,说是若是从旁人手里瞧见,往后便再不给她了。
这会儿若给嫚儿,叫他瞧见,如何使得,那个牛脾气,怕是哄好几天都不成。
“不成,你换一个,叫他知晓,以后便不给我了。”
刘嫚瘪嘴,“你瞧瞧,好歹咱们也是在大人打压下,一道偷读过小艳曲儿的,这么点子情分都没有?可悲可叹啊。”
虞宓笑道:“我管你呢,横竖不给。”
两人正斗嘴,外头云桑进来,说是公主一行回来了,带了好些野味,要吃锅子,请姑娘们过去。
刘嫚道:“这是老天补偿咱们来了,今儿没吃到鱼,好歹还有些山间野味。”
虞宓换了云桑找来的衣裳,刘嫚的丫头也拿了衣裳进来。
“可别提了,跟你去捕什么鱼,湿了一身衣裳,往后哪里去,还是安安分分的好,瞧阿娇就是了。”
外头有人笑道:“瞧我什么?”
刘嫚笑道:“正说你呢,便来了,可是会算的不成?”
尚娇早已换好了一身得体的衣裳,粉面含妆,笑语盈盈,闲花淡淡香。
因笑道:“说我什么呢?在外头便听见了。”
刘嫚拉起外裳,系扣子,抢先道:“你不知,方才阿久说你最无趣了,今儿我们去捕鱼,就你坐个半日,白跑一趟。”
虞宓尚未开口,尚娇闲闲在红木圆桌旁坐下,笑道:“这话我可不信,该是你说的,冤枉阿久的才是。”
跟虞宓相视一笑,瞧刘嫚惊的跳脚,“可是奇了,阿娇,你何时入了佛门,当起了神棍,我怎生不知?”
虞宓笑她,“越发要挨打了,混说什么?”
尚娇微微笑,“不打紧,不混说,也便不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