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刺客见了这对中年夫妇,立马哭喊:“爹…娘…”
中年夫妇也跟着喊道:“儿啊…你这是怎么了?这些日子你到底去哪了?”
安良庭转看着陈师爷:
“陈师爷,现在人证有了,还有你给他的银子,便算物证,可以说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陈师爷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双眼黑了,战战兢兢地看着周八裨,眼中皆是哀求。
可是周八裨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只盯着安良庭:
“安良庭,你叫来这些人,又能说明什么?”
安良庭反问:
“周八裨,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不成?”
说话间,指着这陈师爷:
“这位陈师爷是你的人吧?他派人去牢狱中逼迫净虚,让她承担所有罪名,昨夜又请了一伙人去劫狱,将你小舅子李衙内劫了出来。”
“事实如此,你还想抵赖?”
周八裨不慌不忙地回应:
“仅此,你就敢说,和本官有关?你怎知,不是这陈师爷私自做主?”
安良庭听了,一时无言以对。
周八裨眼底闪过一丝冷冽和自得,看向了陈师爷:
“陈师爷,你好大胆子!”
“竟然敢违背本官,私自做主,你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陈师爷见状,愣了一下,随即立马跪下告罪:
“大人,属下知罪,属下不该隐瞒您,属下甘愿接受惩处!”
陈师爷知道,这时候,他没得选,只能承担一切罪过。
那么,事情到他这里也就打止了,和周八裨没有关联。
周八裨眯着眼睛,看了看安良庭和贾芹二人,眼底闪过一丝轻蔑,又吩咐:
“来人,将此人铐起来,带回府衙,本官择期审讯!”
话音刚落,就听贾芹淡淡制止:
“且慢!”
周八裨听了,呵斥:
“放肆!你算什么东西,也敢阻拦本官拿人?”
贾芹不紧不慢地回应:
“晚生只是想提醒周府尹你一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莫非周府尹以为,现在让陈师爷承担一切罪过,就可以洗脱你的嫌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