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此官职后,他便一心想只想着攀附权贵,又因他妹子长相出众,一直想让他妹子嫁入豪门,他也好跟着沾光。”
“李衙内虽说是咱们敬着的人,可在这傅试眼里,未必就好,说不得会让李衙内撞一鼻子灰。”
“净虚,你明知傅试的性子,却还怂恿衙内去向他提亲,你这不是存心想看衙内吃亏,下不来台吗?”
最开始,贾芹并不知他搭救的小姐叫什么,直到这时,听净虚提到了这小姐姓傅,同时有个兄长叫傅试,还是通判。
他便立马想到了原着中提到过的人物,瞬间明白对方的身世,也就可以借自己所知反驳净虚。
果然,这话一出,净虚涨红了脸:
“你少胡说,李衙内可是京兆府太爷的小舅子,这傅试不过京兆府通判,怎会不给李衙内面子?”
贾芹冷笑:
“是吗?京兆府府尹老爷确实了不得,可傅试想要的,却是让她妹子嫁入荣国府这样的勋贵豪门之中,你以为他会同意李衙内的提亲?”
净虚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只得怒斥:
“休要在这里胡搅蛮缠……”
又看着李衙内,劝道:
“衙内,别听这小子胡说,老尼觉得,您去提亲,一定可行。”
话音刚落,贾芹便讥讽:
“净虚,这话可别说太满,届时衙内若是被傅试拒绝了提亲,你这张老脸,可就保不住了!”
净虚听得心虚,正如贾芹所言,她确实知道傅试的心思,一时间,真不敢再多言,担心万一傅试不给李衙内面子,她可就得承受李衙内的怒火了。
李衙内也觉了净虚的不对,盯着她追问:
“净虚,他说的可对?”
净虚左右为难,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贾芹见状,便接话:
“衙内,还是让我将功折罪,替你将那傅小姐请出来见你,待你们成就好事,傅试就算想不认都了不行了。”
话才刚说完,无尺便立马劝道:
“衙内,万不可信他的鬼话啊,不如让净虚去请更好,您千万不能就这么放了这小子啊。”
贾芹又道:
“衙内,我刚刚就已经说过了,净虚是见不到那傅小姐的,现在能替衙内你请傅小姐出来的,唯有我,别人谁也别想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