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问月璃“挣多少钱啊一宿?”
就算是无关有压,而若是直接问她“胡鹏是不是你杀的?”
就是有关有压。
比较其中的微妙差别便可从中看出一些端倪,借以用于司法询问。
三言两语必然说不清楚,不过看出来其中的小门道还是蛮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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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些大概就是笔者更新晚的主要借口。(大雾)开一篇医药种田是胡子的执念→_→
第16章朱砂
“你当时去胡宅问话,可有听说胡鹏近日有服食何种药物?”
蒲风摇头,从怀里翻出了记载案情的簿子,“那日我和何捕头刚刚问了几句,胡鹏妻子就晕过去了,人家怀着八-九个月的孩子,我们也不好再待下去。”
“嗯?晕的时候可是两目上视直挺挺栽过去的?”
裴彦修皱了眉。
蒲风看了一眼李归尘,不知所措道:“正是。”
“那孕妇可是精神萎顿,面上枯黄?”
“算是吧。”
裴大夫叹气道:“怕是子痫,此病九死一生。”
蒲风犹豫道:“实不相瞒,我本怀疑马氏与此案有关的,我家先生刚才有此一问莫非也是怀疑胡家人?不如我现在就去衙门里找何捕头再去一趟胡宅。我有预感此趟必能断出真凶为何人。”
李归尘扶着桌子慢慢坐在了凳子上,摇头道:“此言怕是为时尚早,昨晚趁你去厨房偷吃的时候,我翻了翻你手里的簿子,那胡宅的问题复杂得很。”
蒲风赶紧将簿子揣在了怀里,“你怎么……私看公文可是犯法的。”
李归尘倒了杯水喝,无关痛痒继续道:“我哪里懂什么破案,就是好奇罢了。对了,彦修兄,一个人的性情忽然大变,而他的儿子到了差不多这个年龄依旧如此,有没有可能是……”
“是一种病。”
裴大夫接道,“《灵枢》有言,人‘以母为基,以父为楯’,也就是说身体的先天之本与父母关联甚密,而‘当其受生之时,已有定分焉夫人器置,有禀于受生之初,则具一定之数’。”
蒲风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裴大夫,我貌似听不懂。”
裴彦修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就是说,若是爹有这个毛病,儿子日后无论如何避免,也有可能继续得这个毛病。而归尘说的这个病,古籍中的确有记载,或为疑症、燥、狂,或为谵妄,皆可使人性情大变,多疑多虑,甚至有离魂之症。”
蒲风惊叹:“原来真的有离魂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