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笑容和蔼,语气也温和,用幼师的说话方式逗着爱丽丝说话,比与其他人聊得和谐太多了。对没错,说的就是你,森鸥外森首领(指指点点)。
你用手指抚摸小女孩的头尾,一边暗想:说起来,爱丽丝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反应都在受森鸥外操控吗?
如果是这样。呵,屑首领,这是你的报应。
在你产生这个念头的同时,太宰治开口嘲笑,“啊呀,BOSS,看来你要失宠了。”
森鸥外脸上出现了名为尴尬的情绪。
先前紧张的气氛已经一扫而空,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你在心里吐槽,这样一会严肃一会轻松,把你的神经也折磨得像绑了块石头似的,不由跟着声调高低、语速快慢上下晃荡。
尽管没有哪里受了伤,精神疲惫是真真切切的。绷紧的身躯骤然放松下来,你的小腿还在轻微痉挛。你猜假如现在单脚站立,悬空的那只一定会不受控地颤个不停。
好吧,诸君不愧是操控氛围的高手,不愧是舞台指向灯照射的主角。
好想去休息啊。
但这件事还没完。
看气氛和缓得差不多,森鸥外照着先前的话题聊下去:“我很感激你的坦诚,投桃报李,我也要给出我的诚意。就当是你说的是事实好了,你看起来不应该是能了解这些信息的人。除却你所讲解的异能力,我暂时想不出更合理的解释。”
你注意到了“就当”
和“暂时”
这两个词……所谓诚意就是表明你正在怀疑我吗?
看破不说破,朋友。
森鸥外并不在意你是否回复,他还没有说完,“刚才举的那个关于面包机的例子,很有趣。这让我想到另一件事,一般来说,mafia的办公物品也不会在外流通。曲别针,或者文件夹,是怎么被你得到的呢。”
你沉默了一下。
先代死在“区区医生”
手里真的不冤,都扯那么远了他怎么还记得啊。受完这一套语言拷打,你还是要坚强地给自己找补:
“这不正说明您也不关心这些曲别针的去向吗?否则就不会用推测的语气了。”
森鸥外坦然道,“的确。”
诶?
“既然是没有证据的推测,你不介意我把推测说完吧?”
听到这句你已然明了他只是在以退为进,这家伙果然是想试探你啊,你生无可恋地听他说完所有话。
“这个例子以面包机开头,以植物结尾,或许我可以这样说吗?”
他很有礼貌地下了结论,“你所说的曲别针,其实也只是所有帮助你的‘植物’中的一种,是不是?”
你保持沉默。
大概,应该,也许,不会这么夸张吧?你的异能至今还没开过耶。
你不想回答,因此避开了直接回应,只好半开玩笑半真情实感地叹气,“再说下去我就要被你的诚意感动哭了,其实我自己都还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
“咦,好坦荡!这就说出来了,这语气是打算向BOSS投降吗?都要忘了你还是个小孩呢。”
你搪塞他,“是啊是啊完全玩不过你这个大人,放过我吧。”
森鸥外点点头,“好的。”
诶诶???
答应得太简单了,你怀疑地盯着他看,森鸥外没有要做解释的意思,直接进入下一个流程,“大致情况我了解了。那么,行子,以你自己的意志告诉我,你愿意加入黑手党吗?你会损害黑手党的利益吗?”
你暂且记下这点。
你当然愿意了,你肯定不会。不愿意就不会说那么一大通试图说服森鸥外了啊,何况太宰治在这呢。
森微笑着说:“真干脆啊,我好像问了个多余的问题。可以说说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