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6点准时上班?”
“对、对。”
“但5月1日的晚上,你本来应该6点上班,却请假出门了?”
“是……”
“那晚饭呢?是在网吧吃的,还是离开网吧以后吃的?”
“在、店里吃的。老板发了泡……面。”
“你离开时,穿的是哪双鞋?”
“就是,现在,这双。”
熊小时低头,看向他的脚。
他脚上穿着的是一双白色胶底的帆布运动鞋,街边小摊上的仿牌货,现在已经脏得蒙上了灰色。
他期期艾艾地有些脸红:“我,只有,这双。”
熊小时抽出资料里那双沾血的鞋的照片:”
那这双鞋呢?不是你的?”
孙茂远用力地摇头,祈求她的信任。
熊小时收起这张照片,又拿出了一张dna鉴定书。
“你的毛发掉在了案发现场,而且还正好落在被害人的血上面。”
“我、不知道。”
“所以,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弄清楚这个问题。不然,别说无罪,以现在的情形,连从轻处罚都很难实现。”
熊小时顿了顿,试探着问:“或者,有没有可能,你是在被害人死后才进入了她的房间,掉落了头发?”
但她一出口,就发觉她这个问题问的并不合适。
因为,孙茂远眼睛里的光忽地熄灭了。
他低着头摇头,摇着摇着头就捂脸痛哭起来。
”
你不相、不相信我……”
“都不、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