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年拿着钓具过来的时候,尉迟兰和船长已经聊上了。
于是钓鱼的人又多了一个。
船长对钓鱼不感兴趣,只是拿着鱼竿装样子。船上有不少喜欢钓鱼的人,在吃过晚饭后,都站好了位置抛竿钓鱼,钓上一根海草都要大呼小叫一番。
竺年和尉迟兰睡了一下午,这会儿还精神,和守夜的士兵一起轮了上半夜,到了下半夜才去休息。
第二天他们睡到自然醒,船已经离开了原先抛锚的地点很远了。尉迟兰根据昨天学到的知识,大致判断了一下“我们是在往南”
“往东南。”
竺年更正,把试图往瞭望塔上爬的先生拽住,“您悠着点。在甲板上走路还晃悠呢,就想爬那么高”
旱鸭子万一掉水里,那可不好受。
哪怕是要学游泳,还是先找个水面平静也比较浅的池塘,危险性相对小,哪怕呛两口水,也比呛海水强啊。
尉迟兰看着高高的瞭望台,还是有点不死心,但他能听得住劝,跟着往竺年身边一坐“我再练两天,返程的时候就行了。”
竺年不置可否,时不时抬头观察周围的其它战船。
尉迟兰这才注意到船队的队形生了变化,过了一会儿,就见瞭望台上的士兵手持两面彩旗,动作规律地挥舞起来。
竺年马上就站了起来。
船长雄浑的声音在船上响起,一条条命令有条不紊地下达。
战舰上的轻松氛围一扫而空,但是士兵们并没有任何慌乱,动作迅准确,在极短的时间里就进入到战备状态。
过不多时,尉迟兰站在船舷边上,就看到了海面上其它的船只。
刚开始只是一个小黑点,很快就能看到高耸的桅杆和飞扬的白色船帆。
这个度让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们前进的度非常快。
尉迟兰刚察觉对面船的造型和普通商船似乎不太一样,耳边就穿来一声“嘻嘻”
。伴随着尖锐的破空声,连人声都传不过来的距离上,眼看着一艘大船直接破开了一个黝黑的大洞,很快断成两截沉入海底。
“沉船会形成漩涡,周围的船只得马上散开,不然会被拖进去。”
竺年的声音很平稳,解释着对面船队的行动。
由于船队全都散开,加上一艘沉没的大船,对面整齐的船队一个照面就剜掉了一大块肉。
尉迟兰勉强能够看到海上漂浮着的一些异物,那么远的距离也看不清究竟是人还是木板“这些人全都会死吗”
耳边的机簧声音又是一响,对面的船队明显一阵兵荒马乱的操作,勉强躲过了沉船的命运,巨大的箭矢擦着船尾而过,在船上留下一道不大不小的口子。
伴随着两支船队的接近,此时的尉迟兰已经能够看到甲板上来回跑动的人。他们似乎检查了一下破损的船体,然后迅逃生到了附近的几艘船上。
竺年又解释了一下“尾舵应该伤到了。那艘船现在不太能动,等正面交锋起来,就是个靶子,得赶紧逃命。啊,待会儿我们可以捡回来玩玩。”
说话一点都没耽误他射击,而且这一次并不是只有他一支箭出去,船队内多巨大的箭矢出击,给猝不及防的敌方船队造成了极大的损失。
敌方显然气不过。从船上射来箭矢,却连一半的距离都够不到,漂浮在海面的样子都能看出箭矢的委屈。
他们也有射程更远的装备,譬如同样弩机和投石机一类的东西。但是射程远远比不过竺年船队。这类重型装备的“弹药”
有限,显然不能像普通箭矢一样来两费。
“别看他们一副急得跳脚的样子,就盼着我们靠近,想来一狠的呢。”
竺年船队显然对敌方的攻击距离有所了解,压根就不进入传统的甲板战的环节,硬生生靠着自己船和武器的优异性能和对方慢慢磨。
他们想打,打不着;想跑,跑不掉。
尉迟兰感觉自己看到了一支善战的海上骑兵。
他再看看鼻尖冒汗的竺年,暗忖果然和自家胖狸奴一样,逮着耗子不吃,就玩。
作者有话要说糕儿╰°°先生看我看我
糕儿╰°°我帅不帅
尉迟先生3我们糕儿敲可爱ua
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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