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步不语,缓慢伸出手,我看到他袖口露出的手腕,如说我是粉红,那么乱步就是深深的红色,以此可见他当时是多么放肆,根本不顾自己的疼痛。
反而是我,没什么感觉,乱步绑法十分巧妙,并且也全程护着我,我一说取就真的取下,手腕不痛不痒的,粉红很快消散个彻底。
就是一愣,让乱步得逞——他握住了我的脚腕,火辣辣的一圈温度附着在脚腕薄的皮肤上。
我恼羞成怒:“你干什……喂!!”
他松,却猛地站起身,肩膀顶在我的腹直接将我扛起来,我倒着看地板惊叫一声,双脚踩不到地板。
“唔,搞错了。”
乱步慢吞吞说道,变换姿势,视角变化,我和他平视,等于是被抱在怀里。
他放下来一点儿,我的脚没踩中温暖的地板,踩中了乱步毛茸茸的拖鞋。
我慌乱之中还多踩了几脚。
他高兴得使用蹭蹭的传统艺能,我被蹭了片刻就推他:“等我去洗漱。”
洗漱间的镜子映出我的模,衬衫领口处的锁骨都有红点,暧昧向下,隐入衣领。
话说……就本垒打了?我估计乱步虽然过程表现得很可怕,但是时间上是克制的,所以我没有多难受。
洗漱完,要去卧室换衣服,半路被乱步一把抱住:“桃酱……”
我腰本就酸软,他一抱正正好抱在最酸软的位置,我一下子向后倒在他怀里。
“你穿的是我的衣服。”
乱步陈述道。
我:“所以?”
衬衫从他手臂那里始皱起,乱步嘀咕:“就套个羽绒服出去吧。”
“蛤?”
我,“别想了,不合身。”
乱步始撒娇,说什么只是出去吃顿饭没什么的之类的歪,我只说了一句:“再说锤你。”
“呃……”
乱步哼唧几声,不情不愿地放弃。
我成功换了衣服,下楼和乱步吃饭。
吃完饭我又困了,回到卧室卷起被子倒头就睡,乱步悄咪咪爬上来企图把我从被子里剥出来抱住睡觉的,我迷迷糊糊间硬是揪住被子角不放,乱步扯两下,没有用,当然没扯动,最终只能委屈地放弃。
变成树袋熊一地抱住裹着我的被子。
暖气生困,伴随两个的浅浅的呼吸安然入眠。
其余的事都变得不那么重要,胜村的事我早忘了,看见报纸刊登判下来了的消息才想起来,然后该怎么过怎么过。
我以为戒指什么的得需要一段时间,我和乱步是把结婚届手续办了,正式进入已婚状态。
千绪目瞪口呆:“好……好快……不愧是你!”
春绯依旧淡定地笑道:“真好啊……”
我倒是没什么感觉,恍惚了几天就恢复原状。
最近有点忙我很少时间见乱步,等忙完就直接被一脸焦急的国木田生找过来。
他的焦急不那么露,推了推眼镜:“乱步生出了点儿事。”
我一愣:“出什么事了?”
“他……就是……”
国木田憋了憋,“反正就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