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把刀从老二手中接过来,又重新插回去,“你看他的衣领,还有指甲缝,不像是进行过殊死搏斗的样子。”
“我懂了!”
老四感觉脑袋轰地炸开。
“狐爷是自杀!”
“自杀?”
老四把刀拔出来:“你们观察得还是不够细。”
“快看看这刀把什么形状?”
独狼突然对狐爷的尸体心生怜悯。但老四动作太快,他也不好制止。
“长方形。”
“再看看他的桌子。”
老四指向桌子上一个凹陷处,同时将刀把放进去,“是不是相吻合。”
“还真是哎,老四还是你细啊!”
老五不由得赞叹。
“实际上狐爷就是用刀把抵住桌子上,然后把头狠狠磕了上去。”
“不对。”
老六又把刀接了过去。
“你们想想。刀插脑袋会不会流血,”
老六来到狐爷尸体旁,刚想把刀插回去便遭到独狼制止。
“等等,就先拿手里吧。”
“没事,狐爷已经不怕疼了。我也是为了早点抓到叛徒。”
刀又被插了回去。
“如果真按老四所说,刀子上为什么没有血,桌子上为什么也没有血。更奇怪的是,现尸体时狐爷是背对我们低着头,难道他觉着自己死掉时的姿势不够好看,转身换了个比较具有神秘感的姿势?”
“你们觉得这可能吗,想想都没有一丁点逻辑性可言吧。”
老六越说越有底气。
“所以一定是谋杀,不可能是自杀。凶手就在我们身边!”
独狼感觉老六说得也非常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