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冯家的冯成业手下好像有一个团队去了s省的省城,但是去干什么还不知道。不过靳远素来跟冯成奇交好,冯成业又最疼这个弟弟,何况也没听说冯家在s省有什么计划,你说会不会是去帮靳远的。”
靳天猜测道。
“哼,不过一个省城罢了,能折腾出什么事儿来,你瞧云城那个破地方,能和京城比嘛,当初靳远为了博老太太的怜惜去了云城,实在是一步臭棋,他人都不在京城了,还怎么和你比呢。”
说到这里,陈如脸上泛起笑意来,“你看看这一年,你爸和靳远的关系可是越来越差了,这可不是正合咱们的意嘛。”
提到这个,靳天也笑了,“谁让我这个弟弟蠢呢,看在他如此主动避开不和我争的份上,我以后会放他一条路的。”
“对了,儿子,你爸有没有提让你进集团实习的事儿?”
说到这个,陈如才算是真正提起神来。
靳天沮丧道:“还没,我都说了我都上大学了,而且读得又是企业管理,完全可以进集团实习,爸倒是提了,但是姑姑说我还小,要我沉下心来再读两年书,不急,还说靳扬当年就是毕业了才进的集团,让我不用急。”
“这个该死的靳至雅,她这是拦你的路呢,我就不信她没个私心,只怕是想给她自己儿子留路呢。”
陈如愤愤道。
“不至于吧,”
靳天露出几分怀疑之色,“徐疏林不是说要从政的嘛?”
“我看说不定,不然她拦着你的路干嘛,说不定就是为她自己儿子铺路,行了,这事儿你不用管了,你先回房吧,等你爸回来吃饭的时候我和他说说看。”
陈如摆了摆手示意儿子先回房间。
云城这边,苏宁之也正和靳远说着这事儿,当然,苏宁之说起来那就是满满的恶意兼幸灾乐祸了,“你姑姑可是难得帮你一回啊,把靳天拦在门外了,这小子回去还不知道和那个毒妇要琢磨什么呢!”
“不见得,你真当靳至雅卖我人情吗,她不过是做给人看而已,反正拦了靳天对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既然这样,她做个顺水人情又怎么样呢。”
靳远冷静分析道,“徐疏林是肯定接徐长志的班的,他早就定好了走政途,不会进长风的,不过只怕靳至诚一直不知道,靳至雅早就和靳至信暗地里合作了,不然你以为靳扬当初为什么明明读得国际关系却进了长风。”
“你大伯这心也是够黑的啊,自己走政途也就算了,连家产也想握在手里啊。”
苏宁之一脸的嫌弃之意,“你们靳家人也太黑了点儿。”
“这算什么,徐长志的前途不要靳至信帮忙嘛,更别提徐疏林了,自己的丈夫和儿子都要仰望兄长,靳至雅当然会选择帮靳至信的忙,反正她也可以从中获利,至于靳至诚,不被坑死就不错的了。”
靳远冷笑道。
“咦,不对啊,那你二伯呢,他就没个动静?”
苏宁之被靳远说得好奇心起来了,继续追问道。
“得了吧,他这些年败掉的家产还少嘛,要不是他自己不成器,你当他不想和靳至雅争?不过靳至达虽然不成器,但是靳依倒是有一拼之力,不过靳依现在在长风的话语权远远不比靳扬,也不知她有何想法。”
“你们这些个豪门真是错综复杂,”
叶子沁在两人背后悠悠感叹了一句,“哎,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哎哎哎,可别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啊,我们家就和谐的很啊,他们家是个例,个例。”
苏宁之连忙摆手,示意自己和这种家族完全没有丝毫相同之处。
苏家人口简单,老太太两儿一女,也没什么旁支,再加上当年都是一起吃过苦的,所以家里众人虽然有点自己的小心思,但是闹成靳家这样的,还真是没有的。
“不一样的,我们家信奉一句话,杀出来的是狼,养出来的是狗,靳家几代皆是如此,所以我爷爷压根就不禁止这种内部争斗,反正是有能者居之。”
靳远给叶子沁解释道。
叶子沁摇了摇头,“算了吧,甭跟我说了,我们这种升斗小民啊是不理解你们这些簪缨世家的,对于我们而言啊,阖家欢乐就足够了。”
苏宁之脑袋晃悠了两圈,“这就叫道不同不相为谋也。”
换来靳远一个脑瓜崩。
苏宁之立刻跳了起来,“你这可叫以下犯上啊我跟你说,我可是你表哥,居然敢弹你哥脑门儿,真是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