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停止了这一秒钟的停顿,贴到汤老师的后背,把汤老师放了一半的左腿,捞进了自己的臂弯。
池烈高,这样捞起来,汤老师就只能踮脚站着,“你别在这闹,蒋植还在呢。”
“他去楼下泼脏水了。”
他一手捞着汤老师的腿,另一手搂着汤老师的腰,脸颊一脸餍足地靠在汤老师的肩头。
汤老师求饶,“泼水能有多久,脚要抽筋了,快放我下来。”
他不依,但给出提议,“那我把你两条腿都抱起来。”
汤诗其满脸无语,报复似的用自己的头去磕池烈的,“别闹了,我站不住了。”
“汤老师。”
他说了完全不相关的话题,“晚上看电影的时候,一定要从头,陪我看到最后,好不好?”
楼梯已经传来脚步声,别说只是看电影了就算让汤老师答应去拍个电影,他也会同意的。
“好好好,小植上来了,你先放下。”
在蒋植踏进来的前一秒,池烈把汤老师放下,若有似无地抚过汤老师的腿侧,他没事人一样转身,重拾起抹布,一寸一寸地做擦洗工。
镜子里的汤老师却背着他缓了好一会儿,重抬腿的时候,偷偷回头看他,两人的视线在镜子里骤然相撞,刺得汤老师赶紧放下腿,以上厕所为理由,跑了出去。
下午三点多,两个弟弟终于帮汤老师完成了大扫除,蒋植解放似的,扭头就去了后面广场,同学约了他打篮球。
这种同学互动,池烈是无法参与的,不管是自身想法还是个跟风,高中男生容不下同性恋。
冷眼和议论都是好的,要不是池烈长了一副不好欺负的样子,落在他身上的就是拳脚。
所以池烈就只能继续留在舞蹈班陪着汤诗其了。
不过他非常愿意,虽然只比他的“同学”
们多上了一年学,可他总觉得那些人幼稚又恶劣,比起和一群整天只会吹牛胡扯的同学打篮球,他更喜欢给汤老师压腿。
没错,他非要帮汤老师压腿,即使汤老师根本不需要,即使他的动作和专业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指导”
汤老师,让他像那天在家里一样,一字马,向前趴。自己则跪下来,在其身后,半身往下压。
汤老师感到奇怪,“你不用全压下来,手帮我按一下就好。”
他把鼻尖抵在汤老师的后颈,直言不讳,“难道你真觉得我是想帮你压腿吗?”
于是他的鼻尖感知到汤老师的温度,一点一点的上升,现在没有蒋植,没有学生,他真想给汤老师看看那些视频。
他的双手不再撑地,转而环抱住汤老师的腰,整个人都重量都压下去,汤老师的整个上身几乎都贴了地。
他毫不吝啬地表达自己的爱意,“汤老师,我好喜欢抱着你。”
他能把汤老师整个抱住,就像汤老师已经彻底属于他一样。
他们贴得太近,池烈的心思全都反应在身体上,汤诗其慌乱不堪,可越挣动,感受就越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