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花扬起巴掌,“你再顶嘴,看我不抽你嘴巴子。”
田大强深知张春花的脾性,不敢再多说话。
张春花始终甘心田梦清就这样大摇大摆的从她眼皮子底下拿走这么多东西。
“田梦清,你要拿走这些东西也可以,但是必须给我叩三个响头,我就不拦你。”
趾高气扬的张春花,把头一扬,鼻孔朝天。
“哼,笑话了,你既不生我也不养我,我凭什么要跪你?”
“田梦清,你说这话你不怕雷劈?当着你爹的面你能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你小的时候我没养你谁养的你?我跟你爹结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这么说话,你对得起你死去的妈?”
田梦清恨不能上去劈头盖脸给张春花一顿打。
“我妈已经没了,你还不让她安息,有事没事就念叨她,晚上不来收你都对不起你这么惦记她。”
听田梦清诅咒她死,张春花气的半死,脸上肥肉抽动。
田梦清这个贱人,她势必要找人收拾她一轮。
张春花还在心里盘算着,田梦清和王国军已经走了好远。
“拿了这么多东西,梦莲妈会不会不甘心?”
王国军有些担心,这么些日子相处下来,张春花确实是个不好惹的角色。
“没事,不拿白不拿,你不是说过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就有招拆招,法制社会,量她张春花也不敢胡来。”
王国军听后没有说话,这山高皇帝远的,多留个心眼总没错。
“有了这些东西,咱们先把村头老板娘的鸡蛋还上,总不能这么久都没个信儿,将来人家都不相信我们的诚信了。”
田梦清看着怀里的一箩鸡蛋,不管是生意还是做人,最重要的是诚信。
诚信二字没了,做什么都不能长久。
“嗯,回去我就拿去还上。”
王国军抛了抛背上沉甸甸的木薯,紧跟在田梦清后面。
刚回到家门口,就现田大庆坐在门口的石头堆上。
“哟!梦清和国军回来了?!”
田大庆笑眯眯的从那堆杂乱的石头上跳下来,利索的动作一点也不像是个五十好几的人。
“村长,怎么不进屋?”
“哦,好像没人在家,于是我就在这里等了。”
田大庆只有王国军胸口的身高,王国军俯视着田大庆,蹙眉。
“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