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成都怪郑国人,坏事做尽。
两成要怪鲁国人,真不安分。
屏住呼吸,这片刻的陪伴都如此的宝贵。闭上双眼,单纯用彼此的温度感受对方的存在。
无妨,以后还有的是时间。
五六十年,总还是有的。
想到这里,王姬轻松地笑了起来。
半晌,王姬睁开双眼,稍稍偏过脸去,向诸儿示意。
“宗姊在侧室,夫君亦往见之哉。”
“诺。”
松开手,将王姬的散理理顺,重新扎好。
立起身来,回头看上一眼。
王姬笑着摆了摆手。
跨出门槛,回头再看。
“去。”
王姬催道。
移步侧房,仍是轻唤一声。随后推门而入。
“稍等。。。”
媵姬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诸儿已经踱了进来。
探头一瞧,媵姬跪坐在木几前,原来是正在对着铜镜整理云鬓,这才搭起一小半而已。
“如夫人*?”
媵姬低下头唤了声“夫君”
,放开盘了一半的头,双手想要放回身前的位置,腹中孕育的嗣子表示拒绝,尴尬地不知所措。
信步上前,二人近在咫尺。
握住媵姬的手腕,将无处安放的双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成婚之后,诸儿的鬓和短须日常打理的井井有条,有一半的功劳都是媵姬的。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空气,然后睁开。
盯着媵姬眼角的泪痣,给人以正在对视的错觉,不到一秒,媵姬便红着脸,咬着嘴唇,移开了视线。
媵姬的脸上稍微长了点肉,此时又有些气鼓鼓的,甚是可爱。
稍稍呼一口气,在媵姬的身旁坐下,姿势不对,佩剑在席面上硌了一下。
被媵姬催赶着坐正,但是毫无意义,下一刻,诸儿就凑了过去,将左耳贴在侧夫人的腹部。
媵姬挣扎了一下,没能逃脱,只能任凭诸儿倾听胎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