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经理和财务经理人群中对视了一眼,各自非常有数地压低了声音,不再那么呱噪地争吵了。
一切似乎都按照正常的轨迹在行走,但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角落里,陈森的心因为刘义的那通电话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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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星然来到皇冠酒店,秦方建指定的房间,他这次什么都没带,就在面包店的抽屉里找了个不知道过没过期的感冒药吃了。希望感冒药能帮他昏睡过去,他真的十分担心到时候他会吐出来。
秦方建直到八点才过来,身后还跟了两个保镖,似乎是担心生和上次一样的事情,让保镖把套房所有角落搜了一遍。
许星然就坐在沙上,冷眼看着他们。
得到了保镖否定的回答后,秦方建又向着许星然的方向昂了下下巴。
许星然蹙眉看着他,直到他的两个手臂被一个保镖抓住,另一个保镖则是粗。暴地搜他的身。
“干什么!”
许星然大叫,“我身上没东西!”
“你说没有就没有?”
秦方建走了过来,重重地甩了他一巴掌,许星然的余光看到他脸颊两侧因为用力而震颤的横肉,他又一把捏住他的下颌,低下头来在他的五官上细细打量,狠道:“我今晚一定会让你哭着求饶。”
他说这话许星然是想笑的,他的眼泪只会出现在有用的时刻,现在这样的场景,只怕他看到秦方建的裸。体会笑场。
确保房间以及许星然是安全的后,一个保镖从门外拖进来一个半米高的黑箱子,另一个保镖走到吧台,不知道冲了杯什么水走了过来。
许星然警惕地看着他,在他摁着他的下颚往下灌的时候用尽全力反抗,浑浊的液体还是顺着他的喉管下去了。
被一滴不剩地灌完,许星然捂着嘴巴疯狂地咳嗽,那两个保镖恭谨地对着秦方建低了下头,走了出去。
“砰”
地一声轻响,房门被关上,许星然的衣服被翻的乱七八糟地趴在沙上,他感受到体内和那晚一样的熟悉的变化,咬着牙怒视着秦方建。
秦方建狞笑着拉起衬衫的一角,从腰侧上解下一条黑亮的皮鞭,缓缓走向他。
许星然看见那根东西脸色一白,无数痛苦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
……
刘义骗吴长乐许星然今晚要加班,被吴长乐反问面包店要加什么班?刘义答不上来,还好吴长乐也没有固执地向他寻求答案,很体贴地放过了他,去房间睡了。
等她睡熟后,刘义打车去了皇冠酒店。他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十二点,还是被尽职地安保人员拦住,问他是哪个房间。
刘义知道硬闯肯定是不行的,他记得皇冠酒店是青云地产的,抱着试一试地态度,拨了通电话。那人说是,又问他要干什么。
刘义捏着手机反常地沉默了几秒,说:“什么都不干,我就站在房门口不进去,你再帮我一下。”
安保人员狐疑地看着他,就看这个斯斯文文的男人蹙着眉连续说了好几声行之后,将手机递给了自己。
他慢半拍地接过,听到电话里的那人说:“我是季循。”
季循,青云地产的太子爷。
他额头上的冷汗就要下来了,又听对方说:“他想做什么就让他做。”
他连连点头,那头已经挂了电话。
刘义接过电话,安保突然开始和他道歉,说他有眼不识泰山,他打断对方,让他刷卡带他上电梯。
到了许星然所在的楼层,一打眼就瞧见,走廊上站了一排秦方建的保镖。
刘义遥遥地站在电梯门口,听着身后的安保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他对对方说“麻烦你了”
,然后走到走廊的尽头,站在那扇四四方方的窗户前,一动不动了。
所有保镖连同那个安保肌肉都绷紧了,但是却没想到,刘义什么都不打算做。
凭他对许星然的了解,许星然一定不希望他插手这件事,他能做的,就是站在离许星然最近的地方,陪着他,等他出来后,带着他离开。
天边晨光熹微的时候,寂静了一夜的走廊终于有了动静,刘义转了下僵直的腿,面向走廊最那头。几十米远的地方,许星然推开房门,衣着完好地走了出来。
他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只是脸色有些白,走得有些慢,然后下一秒,刘义就看到他砰地一声,双膝跪在了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