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咱家已经跟了很久了,谷小姐,您就不累吗?”
依旧阴阳怪气的声音。
谷泉夭在原地翻白眼。
“谁跟你了,我与逍遥王路过而已,只是路过。”
壬訾逍的声音很吊儿郎当:“我与谷三小姐只是谈情说爱。莫非公公还要插一脚?”
“对,还吟诗作对了,对吧,小泉泉?”
“吟诗作对我不会。”
谷泉夭笑道:“淫诗作对我倒是会一点。”
她装模做样:“你还别不信,我可是出口成章,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个太监上青楼。”
壬訾逍当时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他撑着墙壁笑弯了腰。
谷泉夭的毒舌怕是没几个人受的住。
海公公眉头一皱,趁着他们不注意,一掌打过去。
壬訾逍推开谷泉夭,接了他一掌,之后潇洒拍拍手:“公公,我来的时候可是给我仆人说了我的行踪,我若回不去,您怕也脱不了干系吧,我母亲的脾气可是不怎么好呢?”
他继续上下打量一下海公公:“您身上能掉的恐怕脑袋了吧?”
壬訾逍的母亲可是皇帝的亲妹妹,刁钻蛮横,搞不好会大闹皇宫。
不管海良工怎么受皇帝的信任,可是那碧珊长公主可是皇帝亲妹子。
“卑职怎么敢得罪小王爷呢?还望小王爷恕罪呢?”
“那倒不用,我母亲还在望江楼等我吃饭呢?我得带上本王未来的王妃,所以就不奉陪了。”
壬訾逍架起谷泉夭就走。
谷泉夭临走时还喊道:“有空找公公吟诗作对呀……”
只有海公公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在风中石化。
风声潇潇,天空有点灰败,苍穹之上没有一点雁过的痕迹。
壬訾逍突然身体一震,一口血吐了出来。
惨淡的,凄艳的宛若开极了的牡丹花。
配着这惨淡的天空,平白填了几丝凄凉。
“我救了你的命。”
壬訾逍搽了嘴边的血,“你记得以身相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