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功曹史领命退出。
“稼轩啊,叔父先去后衙休息一会儿,你的担子可别叔父重,任重道远,你可要千万保重啊”
县令颢之茅笑着流泪,像是抚摸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而后在郅正的肩膀上拍了三下,头也不回的往县衙后府走去,背影孤单,身形寂寥,蹉跎之间,好像老了很多。
“叔父,我一定保重!”
郅正看着县令颢之茅那悲伤的背影,流出热泪,高声一喊。
“南东晟,你以后好生过活吧,别再糟蹋自己了,人死不能复生,你回去吧。”
“……”
书生南东晟一句话也没说,拱手告辞。
“先生,你可是某(我)的救命恩人啊,受某(我)一拜!”
乌骓子雄激动地跪在郅正跟前。
“起来吧,这是我应该做的,记住,赌博败人品,嫖娼失德行,以后不要在进这种地方了,免得招来无妄之灾。”
郅正扶起乌骓子雄顿顿教诲。
“某有此教训,自当记住先生的话,某多日未见家中老娘,乞请先生随某一同回家,让某全族好好感谢先生,排宴七日,以为感谢。”
乌骓子雄热情出邀请,但是郅正此刻哪里有还有心情去他家吃饭啊,挥了挥手表示拒绝。
“你赶紧回去吧,今天你的族人一个都没来,肯定都还不知道,估计还在练兵,如今你免于死刑,破困顿而出,劝他们千万不要做出造反之事,这是当务之急,不可迁延,去办。”
“诺!先生!”
乌骓子雄急于回家,拜别郅正,出来府衙,就看到一袭白衣头戴黑色帷帽的女子向他走了过去。
“卿晨璟靓?”
郅正虽然心中一动有些欢喜,可知道县令颢之茅大限将至,无暇去找卿晨璟靓,落寞地回头看看县衙后府的方向,跪坐在跪垫上呆,内心每次要去阻止,又被压抑了下来。
“稼轩,你怎么了?如今案子都破了,你该高兴才是啊。”
“是啊,郅兄,咱们该喝酒庆祝一番。”
宁毅、王玄素看着心事重重、面无表情的郅正上前询问。
“罢了,你们去吧,晚些时候我去找你们。”
郅正挥手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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