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他仰头看古树,咬字稍柔,“为什么会不在?”
“肯定会啊。”
饶束笑着说:“我又不能永远当你的保姆。”
张修莞尔,“只要你想,你就可以。”
“不是的。”
“嗯?”
他拽住她的手臂,两人一起停下。
张修执拗追索她的答案,“你刚才说什么?”
饶束低下头,视线凝固在他洁白的鞋尖,“我说,不是的。不是我想,就可以的。很多东西,无论我们多想要,也是不可以得到的。”
她收尾的三个字染上了哭腔,一不小心就红了双眼。
张修叹气,拥她入怀,拍着她后背。
“竹笋,你以前到底被怎样对待过?连我都难以想象你胆怯背后的黑暗过往。”
饶束揪住他的T裇衣领小声呜咽,“前缀呢?你给我的前缀呢?我要那个前缀……”
张修前所未有地愣了一两秒,尔后轻声笑了笑。
他摸着她的头发,说:“知道了,我家竹笋真是太孩子气了。难道你不知道吗?不管有没有前缀,你都已经是我家竹笋了。”
饶束紧紧抱住他,泪水烫了他的胸膛。
“我不会伤害你的,张修,我不会伤害你的,真的……”
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张修好不容易听明白了。
他刚想低下头亲亲她,怀里的人却忽然把他推向后面。
张修倒退几步,直到背靠在身后的大树上。
她不由分说地吻上来,柔软的唇瓣压在他凉凉的唇上。
辗转反侧,几近蹂·躏,一种近乎于原始粗暴的接吻方式。
张修没有推开她,只是搂着她的肩膀,任由她对他为非作歹。
饶束踮着脚尖,吻够了,放平脚跟,眨巴着大眼睛与他对视。
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女孩一样,等着大人降下惩罚。
而张修只是伸出舌尖轻舔唇角,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吻技,太差了。”
饶束继续眨着大眼睛,有点儿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张修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低声说:“我想,我喜欢你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