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把那大海碗酒一饮而尽,很潇洒地把碗往地上一摔,向高衙内拱了拱手,“衙内,多谢款待,各位,林冲不胜酒力,少陪了。”
说着迈着方步,大摇大摆地下了楼,扬长而去!
剩下一屋子哑然失色,默然无声,面面相觑的人。
林冲刚出门,茗烟牵着那匹赛风驹等在楼下,见林冲下来了,忙上前搀着,“哎呀,我的爷,您可算下来了,你可急死我了,我刚才要上楼去看看,那几个王八蛋不让我上去,怎么样,没事儿吧?”
林冲用手指弹了茗烟脑门一下,“小子,爷能有什么事,不过他们可能会有事,哈哈,走,咱们听说书去!”
两人正慢慢向前走着,突然看见前面一群人在打架,四五个当地的泼皮围着一个身着白袍的白面小书生模样的纠斗在一直起。
那个白面小书生虽是瘦弱,却似乎是有些功夫底子,拳来脚去有模有样,可是毕竟是双拳难敌四手。
林冲纵马上前,高喊断喝,“给我住手!”
那几个泼皮停了手,回头看是林冲。
一个泼皮嬉皮笑脸地说:“林教头,这事儿与你无关,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林冲把嘴里的牙签啐在地上,冷笑道:“哼,路见不平有人铲,今天这事儿,爷还就管定了。”
几个泼皮对视了一上,茗烟儿指着那几个泼皮骂道:“怎么着,还等着我去叫我们爷教训你们几个王八蛋?”
这几个泼皮当然不敢惹林冲,听了茗烟儿的话,只得讪讪地散去了。
那个白面书生在后面追着喊:“把包袱还给我!”
那几个泼皮把那个包袱你扔给我,我扔给你,戏耍着那个白面小书生,不一会儿就不见了。
那白面小书生见追不上了,只得悻悻地走回来,突然抬头盯着林冲坐下的那匹赛风驹,傲然地看了林冲一眼,“喂,你这马还不错,借我骑一下呀?”
听了这话,林冲差点气喷了。
这是什么人呀,自己救了他,不道谢不说,却要人家的马骑,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德性。
林冲没理他,正要打马离开。
那个白面小书生挡在他的马前,“喂,我是从西京洛阳来的,跟你打听个人,这东京汴梁有个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的家住在哪里呀?”
林冲好奇地问她:“你找林冲干什么?”
小书生老大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但是很斯文地说:“知道就知道,乱打听什么?”
林冲笑,“我倒是认识林冲,不过你要是不告诉我你找他干什么,我是不会带你去的。”
“我要拜他为师,跟她学习武艺。”
茗烟儿哈哈大笑,“你这个小娘娘腔。你连人家都不认识,就想着跟人家学习武艺,人家凭什么教你?”
那白面小书生瞪了茗烟一眼,“你又是不他,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教,他一定会教。”
茗烟儿得意地一指林冲,“我们爷就是你要找的那个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我是他的随身小厮,你说我知道不知道?”
小书生上下打量林冲,“你真是那闻名天下的林冲林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