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机很简单呀,就是为了恶心您,膈应您。”
毛球一张小脸神采飞扬。
工作没了,她在方易名声扫地,天天听着这个混蛋的狗言狗语。
她只是恶心一下他,没给他茶水里放耗子药,已经非常善良,非常大度了!
“你——”
江远帆眼神从诧异到冰冷,太阳穴一下下跳动。
“您也羞辱了我。我们扯平了。”
毛球脖子一缩,有点害怕他要揍自己。
这算什么扯平?他眼前黑,差点当场心梗。
他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如刀锋一样描绘着她的五官。
她还在那嘟嘟囔囔,“您觉得委屈,我还委屈呢。”
江远帆低头,用杀人一样的视线死死盯着,她一张小脸跟剥了壳的荔枝一样,眼睛湿漉漉,又娇又软,我见犹怜。
“好漂亮的一张脸,好恶毒的一个女人!”
“您觉得我漂亮?”
毛球眼睛“蹭”
一下亮了。
小时候她被人叫豆芽菜,长大了一口乱牙,被人叫是丑八怪。
戴了好几年的牙套才把牙齿矫正好,她又开始996,人熬得萎靡不振,天天灰头土脸去上班。
真没几个人夸过她好看。
江远帆差点被她气出一口老血,伸手拎起她,塞到副驾驶。
她吓得缩成一团,浓密眼睫颤颤巍巍,“您是要在车里揍我吗?”
江远帆眉心紧皱,要是个男人,早就被他揍成猪头了。
偏偏是个女人,娇小纤瘦,还软兮兮,轻得像个布娃娃,腰细得一捏就断
“一个月后离婚,多一天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