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帆无奈。
她冷哼一声,“那也是你先阴阳怪气的。”
江远帆伸手想把她抱进怀里,她踢了他好几脚,挣脱他的怀抱。
看着她气鼓鼓的背影,他很无奈,“我跟梁冰冰是朋友,仅此而已,为什么你总是无法放平心态,反应过度呢?”
“因为……”
因为梁冰冰喜欢你。
我们是情敌。
我也喜欢你。
毛球硬生生把到嘴边硬生生咽下去了。
他们两个只是搭伙过日子,跟江远帆说这些简直是自取其辱。
她钻进被窝。
江远帆把她从被窝捞出来,“别再偷偷哭了。”
“谁哭了?”
毛球不肯承认。
江远帆叹气,“虽然你没有哭出声音,但每天早上你的枕头都是湿的。”
毛球不肯承认,“我没哭,那是我的口水。”
“好吧。”
江远帆很无奈,习惯性地把她抱在怀里。
这几天两人闹脾气,各睡各的,他怀里总是空落落的。
他伸手去捞毛球。
刚把毛球抱在怀里,他就挨了好几脚,有一脚还踢到了他的下巴上。
“你……”
江远帆摸着自己的下巴,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毛球把懒羊羊玩偶放在两人中间,“楚河汉界,我们各睡一边。”
关了灯,她缩在自己的被窝,却毫无睡意。
她不能再这么沉沦下去,以后尽量不要把精力放在别的事情上。
第二天一大早,江远帆顶着青的下巴出现在公司。
陈山看见了当即大笑,“我前天还跟李老师说,你老婆脾气好了,就算吵架也不揍你了,现在看来还是说早了。”
只有李长治胆子很大,跟着一起打趣,“江总的脸总是受伤,新伤没好又添新伤,我都快忘了江总完好无损的俊脸长什么样了。”
高管们忍笑忍到肚子痛。
江远帆不理会这些恶趣味的人类,思索着最近的海外项目,另外准备给毛球找个保镖。
“为什么要给我找保镖呢,我觉得挺安全的呀。”
毛球很奇怪。
“梁冰冰那些未成年的智障粉丝就是潜在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