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用这么夸张?司菲正被通缉,怎么可能冲到我们学校对我怎么样。”
“谁说我是不放心你,你们艺术学院美女多,随便看两眼,一下午就过去了。”
“……”
阮夏懒得搭理他,切了一声,笑着坐进了副驾驶。
学校的热闹喧嚣将她满心的烦闷驱散了大半,连着几夜没睡好,车子才开出半公里,阮夏就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时天色已经昏暗了下来,傅岳嫌车里闷,正立在外头抽烟。
阮夏推开车门,揉着惺忪的睡眼打量陌生的环境,许是刚刚睡醒格外畏冷,她只觉寒风不断往衣领里钻,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
听到动静,傅岳立刻走了过来。
“这是哪儿?”
傅岳牵起她的手:“进去看看。”
这是一处靠海的别墅小区,因为远离市区,四周格外幽静。
傅岳带着阮夏走进了离车子最近的那栋联排别墅,进门后一打开客厅的灯,他便笑着问:“有没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阮夏四处看了看,茫然地摇了摇头:“没有。”
这套别墅从负一层到楼一共四层,加上花园和露台却不过四百余平,因为楼梯和拐角太多,比起面积相同的平层大宅可用空间相对有限。繁复的装修风格也并非傅岳所爱,虽有海景,但离城区太远,完全与傅岳的喜好相悖。
阮夏自然有些摸不着头脑。
没有收到预期效果的傅岳无奈地从手机中调出一张图片:“是不是一模一样?我找了很多小区,只有这里的房型和你做的房子相似,稍稍变一变就可以。”
看到图片里她十六岁时做的木头房子,阮夏恍然大悟:“这照片你哪来的?”
“两年前向温莱要的。”
傅岳本想生日时把她带到这里求婚,却看不得她愁眉苦脸,便提前预支了惊喜。
“我把这个赔给你,能不能消气?”
“不能!”
阮夏满心甜蜜,却得寸进尺地冷哼了一声,“我送你的那个是亲手做的,你这是买的,能一样么?”
看到傅岳眯眼,阮夏扫了眼不远处宽大的沙,意识到危险后,赶紧用傻笑化解掉危机:“傅叔叔生日的时候想要什么礼物?”
“红色的本本。”
“记事簿?”
“又装傻?”
“不然呢,连碎钻和一朵玫瑰都省了,你这也配叫求婚么?”
傅岳咬牙切齿:“事不过三,要是我准备了大钻和一万朵玫瑰你还不答应,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