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杏的声音着颤,但他还是努力挤出一丝笑意,他说“是又怎么样我生来就是这么下贱的人,只配做下贱的事。你不知道我是贱人生的贱种你是今天才认识我么李京则。”
oga仰望着面前的aha,那双圆钝的杏眼泛起了红,湿意逐渐凝成泪水。
“你说话啊,李京则。”
看着面前痛苦又委屈的人,李京则晦暗不明的目光有了一瞬的闪动,他很少为什么人动容,可乔杏话语里的痛楚像是一把利剑刺痛着他的心脏。
他不明白乔杏是怎么做到用这种几乎自残的手法,却也将旁人也刺得遍体鳞伤的
李京则垂眸看着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在泪珠即将满溢而出的那一瞬间,李京则的心一下子变得很软。
“不要哭,乔杏对不起”
男人的声音已经变得哽咽喑哑,语气里全是悲凉的仓皇。
那一瞬间,乔杏尝到了自己泪水的苦味。
滴落的泪珠被男人的一个吻碾碎在口中。
aha捧起乔杏的脸,小心翼翼地吻了上来。
李京则的吻像是一场入秋的骤雨,细细绵绵的,不凶狠,但很冰凉,让人的心变得空落落的。
乔杏的睫毛轻颤着,最终还是呜咽着哭了出来。
不断滑落的泪珠沾湿了男人英挺的鼻尖,两人交缠的双唇慢慢分开。李京则目光晦暗地看着乔杏满是泪水的脸蛋。
他再也忍不住,低头,用吻一个一个将那些滑落的泪珠吻去了。
明明是很短暂的吻,乔杏却喘得厉害。
李京则看着双颊通红的oga,这才觉出了空气里的不寻常,空气中浓烈的早杏味道让李京则颦起了眉。
“怎么了很难受”
李京则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语气里的关切。
乔杏点了点头,他此刻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只是可怜又无助地牵着李京则的衣角,这完全是无意识的,好像这么牵着就不会那么不安。
“你带抑制剂了吗”
“没没有”
乔杏摇头。
李京则语气急切,但并不慌乱,“原叔也是oga,他应该有备用的,你跟我去一趟船上。”
“船上”
乔杏这才想起来,他刚才和段玄优也是坐船来的。
“我们还没在酒店办入住,行李都还在船上。”
李京则仔细解释道,他刚转身,又想到乔杏牵着他衣角的手,轻声问“能走路吗”
“嗯”
乔杏现在脑子一片混乱,反应变得很迟钝,他红着脸颊,愣愣地看着李京则,半天没有反应。
那表情好像是没听明白。
李京则看着面前迟钝的oga,轻声叹了一口气,男人那无可奈何的模样,和他中学时辅导乔杏做数学题时一模一样。
只是他们此刻面对的不是17岁时的数学题,而是成年人的“复杂问题”
。
男人不等乔杏回答,便一个倾身将面前浑身滚烫的oga抱了起来。
李京则刚将乔杏抱起,oga贴在他脖颈的脸蛋就将他烫地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