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啪的放下刀叉,疯狂输出怒火:“迟毓,我他妈欠你什么了?觉得我在玩你,是吗?那你呢?足足吊了我两个月才答应我的表白!我这几个月给你当保姆不够吗?那上个月我给你开荤也能抵了吧?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迟毓面色平静地听着,良久才答非所问道:“凝凝,你真狠心啊。”
“有病。”
你猛地站起来,抓起书包就走。
“你要是走了,我就把那条朋友圈转到浏览量更大的社交平台上。”
迟毓的话宛如魔音,凉飕飕地从你身后传来。
救命,你这是招惹了什么恶魔啊?迟毓不应该是傻白甜吗?怎么突然间这么会玩手段了?
你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不得不停下脚步,乖乖回到位置上去吃饭。
迟毓看着吃瘪的你,心情大好。
“来吧,肏完就让我回家。”
你主动向他敞开浴袍,裸露春光,脸上却毫无波澜。
迟毓轻叹气,弯腰将你的浴袍捡起,又将你的身体裹好。
你很诧异,“迟少不是想让我陪吃、陪睡吗?”
“嗯,陪睡。”
他将你拦腰抱起,一起倒在床上。他揽住你的细腰,又把下颌搭在你肩头上,闻着你淡淡的沐浴清香,闭上了眼。
你等着迟毓的举动,可身后的他一直没动静。
“不做吗?”
你淡声问他。
“别说话……睡觉。”
他声音里带着很重的困意。
你忽然想起,迟毓今天的脸色确实不太好看,眼底下挂着一圈青黑。
他……又失眠了?不会是因为你吧?
其实,迟毓有过童年阴影。小时候,他被保姆冷暴力过,常常是一个人被关在房间里。高烧的时候,因为没人管,差点死掉。
虽然经过后来的心理治疗,他与其他同龄人看起来没什么不同,但是受伤的小孩一直都住在心脏里,他很难不受到影响。
而他父母在国外经营公司,把事业看得比他重。尽管他们对他有过一段时间的关心,却还是不够。 他不喜欢红色,也是因为那个保姆常常穿着红色的衬衫。他看见红色,有时候会恶心,有时候会难以抑制暴怒的情绪。他没有故意挑你的刺。
这些事情,全是他半夜在你耳边絮絮叨叨说出来的。
因认床而毫无困意的你听完后,多少有些震惊。
“凝凝,我是真的喜欢你……你是最能带动我情绪的人……可是,你为什么就不能试着喜欢喜欢我?我真的那么差劲吗?那个人就那么好吗?”
“你是有点差劲。”
你冷不丁地睁开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迟毓傻眼了,“你、你不是睡着了吗?”
你觉得好笑,“我睡着了,你这番真心话不就白说了?”
他小心翼翼地问你:“那……你有什么想法?”
“没有,我想睡觉。”
傻子才要在听完“前男友”
的半夜告白就立马表态呢。
迟毓再次傻眼,“凝凝,不是吧?”
“闭嘴,我要睡觉。”
你已经阖上眼帘了。
迟毓心口堵,无法入睡。但是,你还愿意睡在他身边,是不是因为你已经不打算和他分手了?
辗转至天色微明,迟毓实在忍不住了,他需要你的明确态度。
他轻手轻脚地解开你的睡袍,分开你的两腿。他看见粉红穴口在微微翕动,像诱人的娇花。
于是,迟毓俯,轻轻地吻了吻那两瓣花唇,而后探出舌头,吮住了柔嫩的贝肉,舔咬、吸、嘬。
“嗯……”
酥麻电波的荡漾把你慢慢从睡梦中唤醒。
迟毓不再是细嗦慢吮,开始大胆地用牙齿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