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老公,不要了,我错了,饶了我这一次吧,好不好?求你了老公~”
他知道付闻储会心软,这招对他会有用,不过……唯独这一次好像有点失灵了。
付闻储扣住了他的后脑勺强吻了他,试图用这种方法堵住黎鹿的嘴,他闭上嘴还好,要是我再这样下去一张口就听得人血脉喷张,他那哪里实在求饶啊?根本就是让火烧得更旺盛。
黎鹿被他吻得缺氧,好不容易把他推开喘口气,下一个吻又立刻追了回来,来不及交换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吻终,牵出了一丝暧昧的银线。
黎鹿大口地喘着气,可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付闻储就开始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了。
“不,不行,不可以直接进来,啊嗯~不,不要…疼,阿储~会坏掉的……唔~不要蹭那里……”
黎鹿脸红心跳地攥紧了付闻储肩上的衣服。
“忍着,这是对你的惩罚亲爱的。不然下一次你还是不长记性。”
他毫不留情地咬破了黎鹿的腺体,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
光是临时标记哪里够?今天说什么都得把他彻底标记了,这么会撩人的oga,万一以后被别人窥视了去怎么办?
只需等待答案
第二天的最后一场会议五位执行官着装端正地坐在大会堂的讲台上,只有黎鹿是顶着两个淡淡的黑眼圈,精神没有他们几个那么好,主席问他的时候他笑笑糊弄过去了,昨晚的事情他一点都不想回忆。
昨晚一直到凌晨,黎鹿才得以休息。
“出去!”
黎鹿躺在床上,用最后的体力拾起一个枕头砸到了付闻储身上,他确实比较好欺负,但是也得有个度。
付闻储乖乖的把枕头捡了起来放回到了床上,开始收拾两人留下的烂摊子。
床单大片大片的湿透了,肯定是没法睡了,还有不明白色液体。
“老婆我错了……别赶我走。”
付闻储小心翼翼地坐在了黎鹿的床边,轻轻地扯了扯黎鹿的衣服,都说会跟老婆撒娇的男人命好,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实践出真知——不真也不假。
黎鹿为爱忍着下身的疼痛亲自把付闻储老师给请了出去:“不,你没错,你怎么会错?你凭什么错?你有什么资格错?你为什么错?”
看看,多客气!句句都是在说“错的是我”
。
付闻储抱着枕头在客厅沙发上孤独地将就了一晚。
太放肆了。
大会堂里,他们时刻关注着投票数据,中途黎鹿多次打盹儿被高培逮到了,并且强制给他灌了两杯黑咖:“你昨晚去做贼了?工资还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