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箬眼皮抽搐的时候,李相浮从容不迫转移话题:“您的性格偏感性,我在聚会上见过一次棠棠的父亲,很雷厉风行的一个人,棠棠的性格和你们两个似乎都不像。”
知道这是在给自己台阶下,白箬边想对方究竟对她有没有好感,边含糊不清地嗯了声。
李相浮又问:“您有兄弟姐妹么?”
白箬摇头。
李相浮:“那您丈夫……”
“有个弟弟。”
提到这个人时,白箬表情有几分不自然。
察言观色是李相浮的看家本领,他试图将话题引入梨棠棠的小叔,然而每每稍有点端倪,白箬语气中便透露出几分烦躁。
一个天聊的寸步难行,李相浮知道得就此打住,他直起身子重新优雅地弹起钢琴。
今天梨棠棠倒是出来看了一眼,冲着楼梯口跺了跺脚:“别弹了,吵死了。”
话虽如此,被追求的虚荣心让她没有再像前几日那般抵触。
多停留了片刻,李相浮离开梨家已经是二十分钟后的事情。
他开车出了小区大门,确定身后没有人跟着才掏出口袋中的手机,发现通话时长还在继续。
“喂。”
李相浮拿起手机问:“你还在么?”
秦晋淡定说:“从你上演‘母子情深’前,就一直在。”
“……”
李相浮面色有几分不自然,拿出湿巾仔细擦着手背消毒:“我总算明白梨棠棠为爱痴狂的基因是从哪里继承来的。”
缓了缓,谈起秦晋之前让探听的两个问题:“白箬和丈夫的感情毫无疑问破裂了。”
否则也不会勾引自己。
“至于梨棠棠的小叔……”
李相浮想了想:“白箬在提起他时面色很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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