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的颜色饱和,半遮半掩,承受方很白,背极其漂亮,在床褥里起伏,像山峦。
余朗耻得不行,看着那个跟自己八分相似的侧脸,忍不住想自己被魏竞川|操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
皮肤这样红,叫得这样媚。
“会不会觉得我很变态?”
魏竞川细细地吻他。
余朗被他闯入,几乎分不清电影和现实,混沌间看到投影,感觉在看自己的活春|宫。
羞耻三分,剩下七分全成了兴奋,这种认知让余朗觉得自己也挺变态。
黄金雕刻的漂亮玫瑰颠簸起伏着,被抛到空中后悬在那里,在快要贴着皮肤的地方不住地颤抖,好像这是一场金子的盛放。
余朗实在没力气,滑进放满水的浴缸里,一根手指都懒得动了。
魏竞川在浴缸边坐下,替他洗头,余朗懒洋洋地问他:“你还有多少这种片?”
其实片拍得挺好,犹抱琵琶半遮面,氛围感足,故事讲得也挺不错。
就是拿来当做那事的背景音,太让人羞耻。
“仅此一部。”
魏竞川垂着眼睛看他。
“你这是拿人家当我代餐啊。”
余朗莫名有点不爽。
“你又没有床戏看,而且我会嫉妒。”
魏竞川说。
余朗笑了笑,故意说:“那你床戏不少诶,我好绿啊魏老师。”
魏竞川捏他的鼻尖,很郑重地说:“我可只爱过你一个人,初|夜也给了你。”
余朗被他的直白砸红了脸,他把身子往水里沉,好像是鸵鸟在找洞藏。
魏竞川往手心里挤洗露,余朗转头看他,突然问:“魏老师,你开心吗?”
魏竞川愣了愣,一时之间没有回答。
余朗转过身,把手臂放在浴缸的边缘,头枕在上面,仰起脸看他。
魏竞川把余朗掉下来的头往后撩,帮他把洗露抹到头上,慢慢揉搓,他说:“我很开心的,余朗。”
“以前总是你问我。”
余朗侧过脸亲了一下魏竞川的手腕,恰好在脉搏的位置,“现在我也明白这种心情了,我喜欢你,所以我想让你开心。”
魏竞川微笑起来,他拿起喷头,很温柔地说:“身子转过来,把眼睛闭上。”
余朗乖乖照做,他把头往后靠,闭上眼睛,魏竞川很小心地帮他冲掉头上的泡沫,热的水流冲刷过头皮,让余朗觉得很舒服。他放松地躺着,很高兴地说:“现在好幸福啊。”
“你也太容易满足。”
魏竞川看着余朗高兴的样子,心里就觉得很快乐。
“好多人都羡慕我呢,容易快乐也是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