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枉费他一番苦心,拖着未愈的伤口东奔西跑,只是这些就没必要让她知道了。
她想了想,主动贴了贴他的唇,很淡很浅,又认真说谢谢。
邵南泽漆黑的眸子里暗流涌动,捏了捏她手心“菱菱,我也有我的私心。”
他给她看戒圈内刻着的字,那是他们两个人名字的缩写。
这样你就不能把男戒送给别人了。
温菱仰起头,咬着唇,委委屈屈地说“这可是我的传家宝,要是分手了可得拿回来。”
邵南泽抿着唇,忽而低头去寻她的唇,气息勾缠,舌头都要被咬破。
温菱呜呜咽咽推开他,喊疼。他紧紧抱着她,伸手揉她顶,脸上神情严峻“不会有那一天。
开庭那天,是邵南泽一定要温菱戴上戒指。
温菱有点难为情,他们是对垒双方,要是真被人看出来,检察官和律师戴着同一对情侣戒指,一定会被人说的。
邵南泽不以为然“谁敢嚼舌根”
开完庭,他没有坐院里的车离开,而是径直去了不远的一处户外停车场,又把定位给温菱。
彼时,温菱正在等签庭审笔录,手机忽而震动了下。泽我在这里等你。
前婷还时不时在旁边晃来晃去,温菱眉头突突地跳,她快思索怎么能绕过巷子,而不被圈子里的人现。
绕来绕去,有点儿做贼心虚的意思。
她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想了想对俞婷说“突然记起我还有事,今天就不回律所了。”
前婷失望道“可是今天晚上律所有聚餐。”
你帮我和大家说一声,就说我晚点再过去。
温菱脚步加快,走出法院后,又绕到了后门的巷子,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心跳加,怦怦直跳,像是在学校里早恋,怕被教导主任抓包的好学生。
她被自己的想法逗笑,走出小巷,又提着厚重的笔记本一路狂奔。在巷子的尽头,停着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有个男人在等她。
r看到她跑得兔子一样上了车,邵南泽笑得几欲岔气“急什么”
他又不会跑了。温菱眼睫微颤,说话的时候还有点喘“我、我怕被人看见。”
他一脸晒笑,不坏好意地捏她手指不知道今天戴情侣戒指是什么意思温菱不太自然的摇了摇头,她一直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签字的时候还用手挡了挡。邵南泽不太乐意地扯出来一丝笑“胆小鬼。”
他径直把车子开到公寓楼下的车库,两人上了电梯,刚打开公寓的门,还没来得及锁上,邵南泽就欺身压过来。
温菱跌入一个宽阔坚硬的胸膛,紧接着,漫天漫地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窗帘被风吹起,室内忽明忽暗。他的吻烫得惊人,手指掠过她的后颈,扶着下颚,气息仿佛要将她融化。
温菱下意识往后仰,眼睫颤了颤,他已经攻城略吃,气息灵巧地钻进她口中,唇舌间勾缠的都是水泽。
他从刚刚没进门时就想这么做了,一直隐忍到现在。狭小的玄关处,两人身影叠在一起,亲得昏天暗地。
邵南泽觉得还不够,下一秒,他忽而压低身子,把温菱整个人以抱小孩的姿势抱起来,徐徐向客厅走去。
温菱低呼一声,全身都靠着他的手臂在支撑,双手只能攀着他脖颈,睫毛飞快地眨着,心跳越来越快。
怕掉下去,她又将腿勾紧。邵南泽喉间一紧,喉结上下翻滚,全身上下都在烫。
他把她放在沙上,半蹲下身压着她亲,温菱喉间呜咽出声,指甲在他后背无助地抓了抓。她今天穿一件繁复的衬衫,除了纽扣之外还有暗扣。邵南泽心急,越是心烦意乱越是挣不开。
温菱全身被他亲得软,脚趾都绷紧了,一颗心快要跳出来。她竭尽全力推开他,恍惚间低低喊他名字邵南泽,等等
客厅里没开灯,明明灭灭的阴影中,他把头埋到她锁骨上,喘息未定怎么了
温菱眸子里湿漉漉的,都是水泽,懵懵懂懂看过来“我想先去洗洗。”
今天在外面奔波了一天,还开了庭,她穿着宽大的律师袍子,浑身都是汗。
邵南泽低声笑了笑,知道她爱干净,唇紧紧抿着,声音是克制到极致的暗哑。“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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