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问归一笑:“那我开动了。”
老实说,这样并不舒服,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对方摆弄,无法拒绝对方的任何行为。
然而和刚刚的任一珩不一样,或许因为眼前的人是席问归,闻酌不可避免地起了一些感觉。
席问归吻过他的额头,脸侧,一路蹭过耳垂、脖颈,然后把任一珩刚刚解开的第一粒扣子重新系上。
他同闻酌接了个缠绵的吻,认真说:“等从这个站点出去,我想拥有你。”
闻酌:“你在立什么f1ag?”
席问归:“不可以吗?”
闻酌挣了挣绳子,冷淡道:“可以,先给我松开。”
席问归努努嘴:“你好敷衍,老师。”
绳子散落了一地,闻酌伸展着酸痛的脖子,手腕手背全是通红的勒痕,衣服遮盖下看不见的地方就更多了。
他能感觉到身体出了些问题,校长办公室那波导致他受了不轻的伤,很可能脏腑都有受损。
他没表现出来:“走了。”
席问归想了想,拿起一捆绳子卷在手臂上:“去哪?”
“……我们现在在哪?”
“宿舍后面小树林的某一栋建筑里。”
“某一栋?还有其它的。”
闻酌不记得校园平面图上这边有建筑。
席问归点头:“走得了吗?”
腿确实有些麻,闻酌弯腰捏了捏:“现在几点?”
席问归:“四点五十一。”
闻酌一顿,迎着门口的光回头:“考试不是六点开始?”
席问归:“准确来说,考试是天黑开始。”
“……”
闻酌走出去,现那点淡淡的光只是夜晚初始的自然光,外面确实天黑了,而他的手表正从四点五十一跳到四点五十二。
天黑得太早了……明天或许会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