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原因,这个人终究是他的。
他陪着邵泽睡了一觉,接着起身去公司,用最快的速度解决几份重要的文件,早早的便回家陪老婆了。
乔夕看他一眼,没有阻止,提醒道:“别靠得太近。”
景昊非常不满,但清楚这是为了邵泽好,便点了点头,上楼陪着老婆,晚上则不情愿的回家,第二天再去。
邵泽养病的时候很乖,基本上乔夕说什么便听什么,一周后,他身上大部分伤口都已痊愈,只剩一些深的和左肩还比较严重,乔夕每日都会给他打吊瓶,他本以为是消炎用的,但随着时间的增加,他便察觉出问题,笑着挑眉:“消炎药不用输这么多天吧?”
“嗯,这是营养。”
邵泽本要问一句为什么,但转念一想自己很快会被景昊按在床上做七天,便顿时闭嘴。
乔夕看一眼他的表情:“不错,你还是那么聪明。”
邵泽:“……”
“他还是没问你少舟的事?”
邵泽自然清楚这个“他”
指的是景昊,笑着摇头:“你说他会不会不想问?”
“不会,我估计他可能要留到你进入发情期或者把你标记完再说。”
邵泽想了想,觉得有可能。
乔夕摸摸他的头,转身离开,去实验室配了一杯水放在白澈的房门口,让白澈骗程肆喝下去,然后等程肆昏迷便抬进实验室,继续检查治疗。
时间一点点过去,程肆动了动,猛然睁开眼,接着瞬间被强光刺激的闭上,声音透着少许疑惑:“……你是谁?这是哪儿?”
乔夕顿了顿,侧头吩咐手下:“去告诉阿泽,说他的朋友恢复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白澈念诗,含笑问:“听懂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