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几许收回思绪,认真地掏了起来,她找到了一块特别大的,她像找到宝藏一样对季东霆说:“Kingsley,你不要动,我看到超级大的一块,你平时都不挖么……”
季东霆:“……”
姜几许说对了,除了小时候,季东霆就没让人给他挖过耳朵,因为太没有安全感了,说起来奇怪啊,他连医生的手法都不相信,现在居然像鱼肉一样躺在姜几许的腿上,任由她在自己耳朵胡作非为。
“……诶,你轻点!”
季东霆蹙了下眉头,不停对姜几许说着,“你小心点,耳膜距离外耳道口大约是2—3厘米,位于外耳道和鼓室之间,你掂量着……”
姜几许拍了下季东霆的脑袋,让他不要吵。
季东霆真安静下来。
过了半分钟,姜几许将劳动成果展现给季东霆看,季东霆瞟了一眼,最后骂了句
“恶心。”
姜几许反驳:“恶心也是你的。”
季东霆不服气,拉过姜几许检查她耳朵是不是干净的,检查结果是非常干净,他使坏地拉了下女人的耳垂,然后发现姜几许居然没有耳洞,他问:“女人不都应该有耳洞吗?”
“小时候爸爸不让我打,他一直想让我是个儿子,即使这辈子是个女儿,也希望下辈子是儿子,据说打了耳洞的女人,下辈子投胎还是女的。”
姜几许想到自己父亲,语气有点低落。
“封建!”
季东霆骂道,“所以令尊他从小重男轻女?”
“也没有吧,他对我挺好的,我初中的时候母亲去世,他一直没有再娶,如果真想要男孩,早娶妻了。”
季东霆点点头:“令尊现在人呢?”
姜几许笑呵呵换了一个话题,开始问季东霆为什么要买下这桩房子。
“喜欢。”
季东霆的答案很简单。
姜几许了然地点点头,的确是季东霆的风格,他活得比任何人都要率性赤忱。
“那你明明有钥匙,还跳窗户。”
姜几许轻笑一声。
“不是,钥匙是真忘记带了,我也是心血来潮带你来这里,当时并没有考虑那么多。”
季东霆说完,拉着姜几许的手,“夜深了,我们睡吧。”
主卧室在二楼,傍晚姜几许已经清扫过,并把床整整齐齐地铺好,这段时间她和季东霆基本睡在一起,所以她也没矫情到铺两张床,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
姜几许专门参加过酒店技能服务比赛,铺床本事还是有的。季东霆看到姜几许的“杰作”
时,满意地扯了下嘴。
xuxu比他想得多才多艺呢,会拉小提琴,会骑马,还会掏耳朵和铺床……就是不怎么会暖床,抱着她睡冷冰冰的。
季东霆先上了床,他见姜几许呆在卫生间迟迟不出来,上去敲了敲门。
过了会,姜几许有点痛苦地说:“Kingsley,我好像来经期了。”
这事也有好像?
姜几许的经期不是这两天,可能是南极气候紊乱了她周期,足足提早了一个多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