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主,你糊涂啊!”
象韵心疼地将贺砚秋抱到床上,“你这般折磨自己,成全了他,究竟为何?”
贺砚秋带着疲倦地微笑,看着仍然昏迷地单子墨,“这是我欠他的!也是我自愿的!姐姐们千万替我保密,不要让我阿爹知道!”
单柏聿不急不忙地走进来,慢悠悠地给昏迷的单子墨穿上衣服,扶到一旁的椅子上,任由单子墨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窝在那里。
“还不带着你家少主赶紧离开这里,还在这里看什么!”
象韵怒气冲天,对着不嫌事儿大的单柏聿狮吼。
“我得等着我家主子醒过来才能离开,”
单柏聿那一副死皮不要脸的模样,让象韵三人恨得牙痒痒,“万一我家主子有个什么闪失,我也好找你们讨个说法不是!”
“哎吆!”
单子墨艰难地从椅子中挣扎起来,双手揉搓着太阳穴,龇牙咧嘴的,看上去十分不舒服,“这酒劲儿可真大!”
说完这才睁开双眼,抬起头来,看到一房间的人。
“各位姐姐也来了,”
单子墨看到床榻上满脸怒气的三弟子,和裹在锦被中的贺砚秋,突然觉得大事不妙,连忙查看自己的衣服,好在穿戴还算整齐,应该不是自己对贺砚秋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你家少主醒了,还不赶快出去!”
象韵挡在贺砚秋的面前,双目中的怒气如同烈火,要吞噬了这主仆二人。
“贺少主,您歇着,小的带我家少主也回去歇着了!”
还没等单子墨问清楚,已经被单柏聿拉出了闺房。
“柏聿,”
单子墨看着低头走路不语的单柏聿,心里还是嘀咕起来,便试探地问他,“我醉酒以后,当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吧?”
“没有!”
单柏聿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就好!”
单子墨轻轻出了一口长气,原本沉重的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
“只是被贺少主扒光了衣服,抱了一炷香的时间罢了!”
“啊!”
单子墨整个人石化在原地,一动不动!
“没关系!”
单柏聿十分贴心地宽慰他,拍拍他的肩膀,“除了被贺少主看光了以外,咱可啥都没丢!”
“你是会安慰人的!”
说着,单子墨扭了扭脖子,感觉自己这身体似乎又生了些许的变化,但又说不上来。
“看样子,西域龙象山庄的美酒可活络经脉啊!”
单柏聿一句话就搪塞了过去。
二人回到自己的庭院,对赤裸双修之事,只字未提。
“少主,快看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