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凌初回府,安逢一直等着他,说了今日发生的事,“义兄,万一江晟知道我们的事怎么办?”
凌初面色不变,“知道就知道吧。”
“可是他知道就是承衔哥知道,承衔哥知道了,义姐就会知道……”
凌初点了点头,还是说:“知道就知道吧。”
他摸上安逢的脸,“我们又没错,且义母和安姑母都同意,我们为何害怕?”
安逢道:“哦……也是啊。”
有将军府两位女主人的首肯,他还害怕什么?
安逢将这事放在脑后,问凌初:“义兄这几日都深夜才归,是事务繁忙?”
凌初面有倦色,“近日盗匪忽多了起来,夜里烧杀抢掠,极为危险,守卫军人手短,力不从心,忙到半夜都是常有的事,不是叫你等不到我便先歇下?怎这么晚了还等我。”
安逢心疼,“那义兄也不必每日都来看我。”
凌初亲了亲安逢,“对我来说,能来看一看你才叫歇息。”
安逢心里甜,可看着凌初眉间皱痕,眼下青色,又心痛可惜,“义兄……”
谁知凌初一看他这神情,却忽然面色一凛,“你又要说我老了?”
安逢一惊,他方才只是闪过一个念头啊。
安逢结巴道:“没、没有哇……”
凌初捏着安逢下巴,神色不虞,“你这副神情,与当初醒来看我时一模一样。”
安逢张了张嘴,心知理亏,去亲凌初,凌初也吻住了他,“你前些日子不是说要养精蓄锐么……”
他手往下摸,“‘精’养好了?”
安逢抱住凌初,小声道:“养好了。”
于是他们互相纾解了一回,这回真是安逢坚持得久些,他虽然赢了,但没什么赢的快意,反而觉得胜之不武。
因为凌初累得都不在意了,根本没坚持多久,吮含着安逢唇珠,套弄自己一会儿,就泄了精关。
临别前,凌初也不忍安逢为等他熬得这么晚,便道:“这几日忙碌,先不来找你了,你睡早些。”
安逢点头应下,“义兄也要好好的。”
他趁凌初转身,忽然踮脚,咬了一口凌初后颈。
凌初回身拉住他,眸色深深,“莫要勾得我后悔了方才的决定。”
安逢笑道:“好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