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昊愣住。
“我不是——”
不是什么?陆以昊想反驳的瞬间,也意识到梁弋周说的没错。
他只是想谈谈恋爱,恋爱么,有趣一点,轻松一点就可以了。至于以后,说得难听点,他的婚姻并不由他自己做主,哪来什么以后。
“好了啊,小陆也不是故意的。”
徐渊打了个两个响指,有些无奈,冲梁弋周道:“你也少说两句。”
“那……你又跟崔钰什么关系,在这里教育我。”
虽然梁弋周说的没错,陆以昊还是不忿地顶了句嘴。
毕竟车里还有其他人呢,非要说话吗,不能发短信吗!
梁弋周没回答。
车在夜色里飞奔,高速上的灯带闪烁似繁星。
大家等了会儿,感觉应该不会再回答了,却又听见男人开口,语调慵懒。
“校友。”
……
?
还挺自豪。
徐渊无声叹口气,认命地接过了扫尾工作,拍了拍掌心:“走了走了,等会儿夜宵夜酒都是我请客,随便挑哈,老钱你捡贵的去。”
这晚,梁弋周喝了不少,没醉,只是坐在吧台最角落,话很少。最后徐渊过来拍拍他的肩,低声问道:“你到底怎么想的。”
他摇了摇酒杯,注视着淡金色的威士忌轻晃。
“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
徐渊:“当然。”
他回得很严肃。他知道梁弋周今天没开玩笑的心思。
“那我也该照做。”
梁弋周很轻地笑了笑。
他把杯中余酒一饮而尽,掌心对外,一个戏谑的投降姿势。
“放弃了。”
梁弋周轻巧说完,眉头微挑,冲徐渊摆摆手:“我先回去了。明天见。”
崔钰听了郑姿寒的建议,跟原馨的班主任请了假,给她买了无人陪伴的飞机票,托春姨把她送到金城的飞机场。
那场品鉴会延迟了九天。
于是接下来一周,她边处理工作边整理案件资料,腾出时间还带原馨去玩了好几个地方。约上了故宫,早起去看了升旗,还在什刹海泛舟,原馨最喜欢最后一项活动,去了三次都不烦,还好她们住的离鼓楼也不远。
“你这精力无敌了,”
郑姿寒早上从家里过来酒店来跟她开会碰头,第四次目送崔钰出发什刹海时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