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她俩是主人,燕庆是仆人。燕庆也识趣,看着慢慢变好的二老下再作声。约摸过了有十几分钟,老人面色安享,呼息匀畅,进入了深睡眠状态。妞妞和妮妮飞入宝珠内,流光转动,进入了燕庆的嘴里面。他的神识里立刻传出两个女孩的声音。“主人,你傻了吗?”
一个接着说“还不睡觉?明天不上山了吗?””
燕庆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么好过。女娲石和混运珠带给他的惊喜太大了。他巳经有预感,父毋的病好了。卧病八年的父亲明天就能下床。天恩再造的功德,他怎么能不感激涕零?现在让他和妞妞妮妮身份交换他也豪不迟疑。郑重其是的说“妞妞,妮妮,谢谢,!谢谢”
!谢谢!”
他一连说了三个谢谢。眼晴里已经有了泪花。回头看了床上的老人一眼,快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燕庆睡不着觉,满脑子里都是他的父母。一会去父毋房间里看看,见父毋未醒,又回来睡觉,刚躺下,又爬起来。如此折腾了几次。妞妞和妮妮提抗议了“,“有点公德心好不好?大家都在一个身体里,你不睡,不等于别人不陲。”
燕庆主人的权力再次被无视。他只得躺在上。一会儿就睡着了。刚进入梦乡,便做了一个美梦,正在王美丽小卖部门口与一群小媳妇打闹。他好象是猪八戒进了盘丝洞一般,被女人身上散出来的气息迷住了。他一手抓住英子,一手抓住秀儿,把脑袋放在王美丽伟岸的胸脯上。一声嘹亮的雄鸡打鸣,把他从温柔乡里惊醍。翻身坐起来,屋里有了黎明光亮,他家养得那只大公鸡已经飞到院墙上引颈高歌。燕庆腹腓。搅了老子的好梦,哪一天高兴把你剁了熬鸡汤。
他下了床,就听见院中有动静,打开房门。就见王桂兰挑着水担从外面走进院里,水挑子颤颤悠悠,王桂兰脚步轻盈。没有一点哮喘病人的样子。她走到厨房前,放下水桶,哈腰提起一桶水倒进缸里,干练利索。这是他的毋亲吗?是那个走路都困难的哮喘病人吗?
燕子嘴有一条山溪直通九溪山上的珍珠泉瀑布。是天然的山泉水。来回有一里山路,今天他娘突然能挑水了,虽然心里有所预感,他还是有一种不真实感。他靠在门框上,呆若木鸡。
“庆子娘,病刚好,歇歇吧,”
一个声音响起。弱弱地,有点底气不足。燕庆循声望去。堂屋门前走过来一个人,瘦高个,佝倭着腰。拄着一根树枝拐杖。走一步身子晃一晃。很虚很弱的样子。
“爹!“燕庆一声惊呼。跑过来扶住燕有义的肩膀。他害怕爹摔倒了,”
爹!你能走路了?“
王桂兰也放下手里活计。跑过来对老伴说”
你怎么下床了,刚好一点再摔坏了怎么办?庆子挣钱不容易,咱不能再让儿子花钱买药了。“
燕有义说”
没事。庆孑你在哪里买的药,太神了!八年没医好的病,我吃了两丸就能走路了。
王桂兰说,”
我也吃了几片药就好了,儿子,这药很贵吧?”
燕庆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不能说实话,也不能说谎话。这货脑袋瓜子灵光,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昨天我在药王庙里遇见一位高人,把咱家的困难说给他听。高人说咱家霉煞太重,气运被压,便给我画了一张转运符,让我在鸡不叫,狗不咬的三更天烧掉。便能苦尽甜来。”
燕庆说得那叫一个声情并茂。老两口子还真信了。
大病初愈,不幸中的万幸,老两口子石榴开花,裂着嘴儿笑。燕有义在儿子和老婆的劝说下又躺在病床上,他们害怕乐极生悲。燕有义的体质太差,经不起折腾。看着还很虚弱的父亲。燕庆把那张药方在大脑里过了一遍,明白了那是固本培元,补气血,益生津的方子。也是他父毋此刻正需要的方子。心里对恩师又多了几分敬重。“誓要努力学本事长修为,不负恩师的知遇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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