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太多了,三十六计的第一条。”
韩风点拨一句,便不再搭理彭轩。
老黑和付晓雅回了KTV。
我跟韩风马不停蹄,又赶往了县税务局。
赵红玲拥有独立办公室,干净整洁,宽敞明亮,窗台上还摆着两盆花期中的君子兰。
上班期间,她并没有佩戴首饰,穿着税务制服,一副官员做派。
“赵科长,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
韩风赔着笑,点头哈腰。
我连忙从包里将两盒精装茶叶取出来,隔着桌子递了过去。
两盒茶就花了五百多。
我坚持认为,**比茶叶本身更值钱。
赵红玲笑了,并没有推辞,将茶叶收在了办公桌下方的抽屉里。
“股份解决完了?”
赵红玲问道。
“您吩咐的,哪能不解决,请您过目。”
韩风取出营业执照、股权分配书还有公司章程,恭敬地奉上。
赵红玲看得很仔细,忽然笑了。
“韩风,你表现得这么大度,倒是蛮让人意外的。”
“赵科长过奖了。”
韩风嘿嘿笑。
“根据公司章程,如果其余三名股东联合,就能剥夺你的决定权,难道你没有危机感吗?”
赵红玲的口气中,更像是带着戏谑的成分。
竟然还有这种说法。
我心头一惊,连忙看向韩风。
他却是满不在乎地拍着胸脯道:“这不重要,只要KTV能经营好,兄弟们都能有饭吃,我宁愿做一名流浪歌手。”
“再给你一条意见。”
“请讲!”
“以后发达了,也不要勾搭娘们儿,以免连累了周岩。”
赵红玲正色提醒。
韩风找女人,怎么会跟我有关系?
此刻我很想向着韩风说话,却还是忍住没说,不想节外生枝。
后来一次韩风喝醉了,才说出了缘由。
当年的他,堪称风流倜傥,又是个文艺青年,投怀送抱的女人很多。
也因此引来很多男人的恼恨。
化肥厂的吴瑞,只是其一。
“赵科长这就是笑话我,作为一名拄着拐的残疾人,年纪也大了,哪有女人愿意搭理啊!”
韩风尴尬笑着。
“最好记住了,省得被人打断了另一条腿。”
赵红玲真是一张刀子嘴,刀刀见血。
韩风后槽牙肉眼可见的蠕动,鼻翼翕动,此刻正在深呼吸,拼命忍住爆发边缘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