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垒男人的尊严碎了一地,面目狰狞。
他可以绿别人,但不代表能接受被别人绿。
况且要不是被陈莎莎现,押着来机场,他不打算跟姜知阮分手。
“淳于垒,你对她还旧情难忘,别忘了我才是你妻子。”
一听这话,陈莎莎不愿意了,把她这个老婆置于何地?
“你还真说对了,你看我送他的腕表还戴在手上呢。”
姜知阮不介意火上浇油,推波助澜。
上次淳于垒去m国看她,死乞白赖缠着她求欢,姜知阮坚持要等到新婚之夜。
淳于垒没吃到肉,就耍脾气说,她不够爱他。
姜知阮为了证明自己的爱,特意买了绿水鬼送给他。
现在想来,姜知阮无比庆幸,幸好自己没有心软守住了防线。
那时候陈莎莎正处于孕早期,不能行房。淳于垒怕是憋坏了吧,想在她身上找补呢。
脏了的男人,恶心透了。
“好啊,淳于垒,你骗我!你不是说这在网上买的水货吗?你天天戴着旧情人送的手表,你膈应谁呢?”
陈莎莎揪着淳于垒的耳朵,怒不可遏。
“疼疼疼,老婆,你松手,别动了胎气。”
淳于垒也不敢还手,低声下气地求饶。
姜知阮冷眼看着他们狗咬狗,嗬,真是一物降一物,原来淳于垒喜欢这样的货色。
“把表摘下来还她!要不然我拧断你的耳朵。”
“我摘我摘。”
淳于垒磨磨蹭蹭摘着手上的绿水鬼,他是真喜欢这表,内心非常舍不得。
“快点!你余情未了啊!”
陈莎莎大声催促,作势又要去揪他的耳朵。
淳于垒麻利摘下手表,递给姜知阮。
她不会逞一时之气,做出把手表扔了的蠢事,这表二手也值个十四五万。
拿去卖了,干点什么不好。
“慢着。”
姜知阮正要去接的时候,厉君衍突然出声。
他从桌子上抽了几张餐巾纸,放在姜知阮的手上,笑着说,“不能脏了夫人的手。”
“谢谢老公,想得真周到。”
姜知阮对着他一笑,用餐巾纸包起了绿水鬼。
厉君衍抬手,把她的一绺头捋到耳后,眉目含情,“夫人,我们举行婚礼的时候,要不要给他们请柬?”
“老公,还是不要了,某些人与狗不配入内。”
姜知阮配合默契,就是有点觉得对不起狗狗。
被当面羞辱,淳于垒脸胀成了猪肝色。
“老公,她说你是狗!”
陈莎莎气大脖子粗,连声音都高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