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冰帝正选们被迹部大爷训练的都快成神了,每天绕公路跑个二十公里,回到别墅还有各种各样的训练等着他们,他们没有被累死就是个奇迹了。
忍足推了推眼镜,嘴角扬起似有若无的弧度,最近迹部火气比较大啊,还是不要招惹他比较好。
向日拖着沉重的身体,呼吸沉重,大口地喘着气,不满地抱怨着,“迹部,想把我们累死吗?”
最近他们的训练翻了十倍都不止了。
“啊恩,你这个华丽的家伙有意见?”
迹部耳尖地听到向日的抱怨。
向日拼命地摇着头,“没有,绝对没有。”
他可不想训练在翻倍,现在的训练量已经把他折磨的快不成人形,为了小命,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忤逆迹部,要不然死的会很惨。
慈郎虽然有很多的不满和抱怨,只可惜是敢怒不敢言,只能欲哭无泪可怜兮兮的训练,他都好几天没有睡觉了,小景是个大坏人,大坏人。
九玥听到有其他人声音,停下笔回头就看见不远处一群穿着灰白相间制服的人正在跑步,他们怎么在这里?
林间吹来一阵凉爽的风,吹乱了头发,忍足拨开遮住视线的头发,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个人站在那里,待看清楚,
18、冷漠
是她?!忍足不自觉地停下脚步站在原地,远远地看着对面的人。
九玥和忍足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两人相隔着一点距离互相看着对方,静静地看着对方。
椭圆形的眼睛下闪烁着一道光芒,忍足推了推眼镜,冷漠地移开视线,不再看对面的人一眼。
忍足转身继续跑步,与九玥擦身而过。
九玥看着忍足离开的身影,眉轻轻地挑了挑,转身继续画画。
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可是心里的变化,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忍足嘲讽地笑了笑,他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只是陌生人而已。
他承认那天雨中的柔情,温暖了他许久冰冻的心,可是那只是一瞬间。人在脆弱的时候,受到一点点温暖,会很感动,但感动只是一时的。
迷失只是一瞬间的事,他不会为再迷惑,因为他没有心。
九玥拿着画笔迟迟没有下笔,颜料滴在画纸上也不知道。
看到他冷漠地转身离开,心里某个地方好像失去了什么。
九玥眉皱了皱,把心里的失落感强压了下去,撕下被颜料破坏的画纸,重新拿出一张画纸,继续画画。
九玥画好画回到别墅,看到云野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傻坐在沙发上,清美担心地看着云野。
“云野,她怎么了?”
九玥看着清美问道。
清美小声地说道,“刚刚我们出去看到冰帝的人正在跑步,其中就有冰帝的那位军师。”
真是不巧啊,没想到冰帝的人也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