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衡面皮有点紧,淡定的抬目了望远方,但我怎么看都觉得他在憋笑。
我们三人守在洞口,期间必安哥告诉我,阴司那边他已经告假,处理好赵衍的事儿后,赵徇的事儿他来处理,让我尽快回到无忧渡。
我不太放心,原想反驳一两句,必安哥阴沉的表情将我的念头立时打了回去,索性闭了嘴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进入了老僧入定的状态。
不知等了多久,东边的天幕泛着淡淡的烟霞,一颗黄色的蛋黄崭露头角,正在这时,洞口传了异响。
听到动静,沈衡同必安哥皆绷紧了精神,准备一举将其拿下。
声音越来越近,隐约间我听到了熟悉的谩骂声“这该死的老皮子,几万年不洗澡了?又骚又臭,差点把吾的脑壳给顶掉了…呸…呸呸呸…”
伴随着骂骂咧咧的声音,金乌郎君从洞口慢悠悠钻了出来了,浑身乌黑,还冒着腾腾的烟,甚至头顶上的一撮毛还闪着一丝火星子,我赶紧过去将其捻灭。后面也没见追出来的黄皮子精。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
“郎君,里面生了什么?可有见到那只老黄鼠狼?”
我焦急的问道。
“本郎君一出手,那自然是犹如天神降临,一进去便抄了他的家,烧了他的窝,夺了他的妻女,霸了他的府邸。”
金乌郎君扯着脖子吹。
我抚了抚额头,叹息之下顺手拧了一把他的皮肉,“认真说。”
我道。
金乌郎君痛呼出声,瞥了我一眼道“吾一进去就看见那老黄皮子趴在窝里吞吐内珠,那模样又贪婪又秽恶,吾当下就吐了,于是便放了一把火烧了他的窝,连同那只老妖精一块烧死了。”
我“……”
我在风中凌乱,这…跟计划的好像…没有一丝关系吧?!
金乌郎君还真他娘的是个天纵英才。
“我们要的内丹呢?”
必安哥问道。
“这儿呢。”
他自信的说道。
只见金乌郎君狂咳了两声,咳出了一团绵绵的烟灰,除此之外,啥都没有。
风吹过,空气中凝滞着一丝尴尬。
咳咳,他接着扯着嗓子咳了咳,就在咳到快没声时,突然从嘴里吐出了一颗圆溜溜、红彤彤的内丹。
我大喜过望,打算伸手去捡。
沈衡一把拦住我,轻摇头,对我道“不可,此物阴气过重,贸然触碰恐伤身体。”
“他说的有道理。”
必安哥道。
接着必安哥掏出勾魂索,甩过去将内丹卷起来放入了手中的一个盒子里。
事情到此终于是拨云见日,重现光明了,我大感畅怀。远方的天边太阳也十分配合的露出了面目,浮于云蔼之上,照着这纷纷攘攘的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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