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无奇正在看着这一幕,还没反应,给女孩子拉住胳膊,她低头,正对上一双可怜的泪汪汪的大眼睛。
带女孩子进来的男人吼道:“臭娘们……”
不由分说地过来就要拉人,然而手才探出,就跟人打开了:“干什么!”
动手的是林森。
对于女孩子,尤其是有点姿色的女孩儿,林森的心总是格外的活泛也格外柔软,如今见这么一个可怜可爱长的又很美的女孩儿给如此欺压,哪里还管这是什么地方。
“这位客官,别多管闲事!”
龟公竖着眼睛:“我们楼里自个儿调、、教人呢。”
蔡采石也有些同情那女孩子,于是当仁不让地站在林森一边:“岂有此理,你们、你们这可是逼良为娼!这是天子脚下,你们就敢这样,还有没有王法了?”
那老鸨呆了呆,有点局促不安而干巴巴地说:“好、好一张利嘴,给我教训他们!”
龟公得令立刻跳上前,一拳打向林森。
林森脚踏马步,张手架住。
在林森看来,一个青楼的龟公,多半只会几招粗实的功夫,没什么大不了,自己三五下就可以把对方打趴。
谁知才一动手,顿时觉察不对,对方的拳头很硬而且内力很足,林森刚才那一招几乎没顶住差点给他打飞出去。
那龟公见状冷笑说:“还以为招子多硬,原来不过如此。就这样还敢……”
林森脸上涨红:“你!”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给人擒住了手腕,反手一剪竟将他压在了桌上。
林森只觉着手臂剧痛,骨骼都发出不堪忍受的咯吱声,好像随时都会给扭断了。
蔡采石见林森落于下风本来要助拳的,可才走两步,就给另一个黑衣汉子拦住,望着对方不怀好意的眼神他立刻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
那擒住林森的龟公冷笑着:“就凭你们也敢张狂?”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神轻蔑地看向了身前的郝无奇。
林森忍着痛:“你爷爷我……”
没叫完就又给狠狠一压,反而成了一声惨叫。
那小兔子一般的女孩儿瑟瑟发抖站在无奇身边,像是随时都会晕过去。
无奇的眼神却异常的平静,唇边似乎还有一点无奈的苦笑:“有话好好说嘛,何必喊打喊杀?”
她轻描淡写地说着,随手拿起桌上一个盛着酒果的碟子,似乎想要选一样东西放进嘴里。
但是下一刻,她忽然把碟子往桌边沿用力一磕,里头的葡萄干、松子穰,核桃片顿时四散飞开,而碟子也“铿”
地一声给砸碎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把这一幕看的很清楚,但所有人都不知道为什么她要砸了碟子。
当有的人的目光还在那些四散的点心果子上流连的时候,无奇抬手挥臂,她手中握着那块碎瓷碟子没松开,裂开的碟子锋利的边刃往后,竟抵在了身边那小兔般的女孩儿颈间。
女孩子就像是在场所有人一样完全地没有防备,感觉冰凉而锋利的东西抵过来,竟不由自主地抬了抬下颌,于是那刃片就不偏不倚地压在了她的脖子上。
鸦雀无声。
不管是蔡采石,林森,还是龟公,鸨母……以及其他的酒客女子。
都呆住了。
良久,是那兔儿般的女孩儿颤声带哭腔地:“公、公子您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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