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证据!”
林向晚有种失败感:“当初,我那么信任她,将钱交给她处理,没想到她将这笔钱记到了张家的头上。”
“向晚,是你太傻了,爱的小心翼翼!”
如果换作是她,她可没有如此大的奉献精神。
“年年,我不后悔!真的,哪怕他误会,至少我问心无愧。”
是的,问心无愧。
只是苦了糖豆。
让他一出生,就被病痛折磨。
“那面团儿的生父,你一点都不记得了?”
“比如什么身体上的标记?或者什么让你记忆深刻的特征?”
林向晚摇摇头:“太黑了,什么都看不清。”
那男人当时又喝了酒,一上来就堵住她的唇,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等她第二天全身酸软醒来,那男人早没了踪迹。
时年叹息,更心疼她了:“既然你跟苏靖庭离婚了,那你总不能带着面团儿住在这里吧?”
不说水电没有,连像样家具都没有。
怎么住人?
“最近已经在找地方,找到就会搬过去。”
“你要租房?”
“嗯。”
“我回来了,还能让你们租房?你带着面团儿搬我公寓去住,正好那套公寓闲置着。”
“可是……”
“别可是不可是了,你敢拒绝,跟你没完。”
时年说完,就去逗糖豆玩。
林向晚没再拒绝,当天下午,就收拾为数不多的行礼,搬到了时年名下的公寓。
四九城数一数二的高档公寓。
“向晚,面团儿的血型我会拜托认识的医生注意点,有消息告诉你,不过面团儿的生父你得找,两边都不耽搁。”
“你再仔细想想那天的事,有没有忽略什么重要的地方!”
“我知道肯定不堪回首,但涉及到面团儿的性命,也只能这样了!”
道理都懂,为了孩子的性命,其他都已经不重要。
时年在她这待到傍晚,接到家里的电话才回去,离开前说明天抽空带生活用品过来,叮嘱他们不要乱跑。
……
苏靖庭找不到林向晚,脾气越来越暴躁,连带着手底下的人都战战兢兢。
“苏总,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您也不会和太太离婚,您生气就惩罚我,千万不要跟身体过不去。”
说到这,张瑶应景似的挤出几滴泪珠:“其实您跟太太离婚,也是种解脱,犯不着为了背叛过你的女人大动肝火!”
“是她不识抬举,若她愿意交代,跟您服个软,您早就原谅她了。”
“你给我闭嘴!谁要原谅那个不识好歹,生下别人野种的骗子。”
一摞文件飞了过来,砸在张瑶的身上:“给我滚!”
对上苏靖庭冰冷的瞳眸,张瑶抖了抖,不甘心说道:“苏总,您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当初若不是我,苏氏也不会由危转安,我这三年多一直陪在您身边,为您鞠躬尽瘁,不求您爱我,但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