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
徐珠贤跟裴听重新回到座位上。
刚好赶上了祈福仪式的下半段。
徐珠灵朝着徐珠贤挥手“岁岁,来跟着孤过来。”
徐珠贤不明所以,到底还是过去了,她跟在徐珠灵的身后,乖巧地走上前。
此刻大殿内已经摆放好了炉鼎和燃香的器具。
她看见这些,顿时恍然大悟。
啊,原来这跟现代的烧香是一个道理啊,学到了学到了。
她脸上的好奇瞬间消失不见,变得从容起来,对于整场仪式开始对比跟她所经历的烧香有什么不同。
只是作为一种文化差异来对待。
就在徐珠贤准备上香的时候,在座的一位朝臣开口说话了。
“陛下,这万万不可啊,自古以来这燃香者只有天子才被允许,而殿下这般,怕是有失偏颇。”
说这句话的人是方才坐在他左边的那位大臣,是个对她哪哪都不满,又爱端文人架子的。
徐珠贤扬起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朝着对方看过去,只是这么笑着,并没有要反驳对方的意思。
其实对方因为徐珠贤的笑容内心有些怵,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明了祈福仪式的规矩。
这让徐珠贤在对方身上看到了雨念的影子。
顿时就给对方加了一层美好滤镜上去。
道理徐珠贤都懂,对方既然提出来了,那她遵守便是。
如此,还没等徐珠灵说话,她就拱手作揖,礼貌而又识时务地叭叭。
“左相说的是,这于理不合,也怪我一时疏忽有很多事情记不太清楚,因为今日的祥瑞,陛下也是太高兴了,把这些事给忘记了。”
说完,又面带微笑潇洒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一副我为人人,人人为我的模样。
徐珠贤这般反应是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了,更甚至有几个做不好表亲管理的双眼已经呈两倍三倍放大。
说这话的人也明显地惊到了。
惊讶不是因为她没有给出众人想要的反应,而是她给出的反应太不可置信了。
左相冷哼一声,带着这个年纪小老头的高傲,退了下去。
如此,他只是做了一个守则的规则提示机。
但事情并没有结束,徐珠灵呵斥“自古以来自古以来,什么都是自古以来,到底是自古以来做这个皇位还是我徐珠灵。”
这明显是生气的征兆了。
离左相近的,有两三位不约而同地去看对方的脸色,果不其然已经变成了猪肝色。
徐珠贤没把这当回事,因为徐珠灵生气飙是护着她的,是帮她说话的,她这个受益人当事人不在被吼的范围内。
为了表示自己对徐珠灵的赞美与认同。
她轻轻撞了撞裴听的肩膀,然后小声跟人叭叭“看见没,我姐是不是很帅气,这就是话本里面的为了我一人,而与全天下做对抗,太感动了。”
裴听没有说话,只是侧目看了眼徐珠贤,那眼神当中的轻蔑表示自己并不愿意跟她同流合污。
徐珠贤笑着,不经意间就对上了左相的目光。
她无可奈何地撇嘴表示她很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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