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于老二放了笔抬起头,这家伙本事不小,轻描淡写把人凭空带走了?
“是长青。"
“你怎么知道?”
“那个败家的玩意现在在温哥华上学,他一到温哥华就打电话回来了,我不就知道了。”
于老二心中觉得长青他行他有这手段,“不对呀?他不是答应不帮丁雪吗?”
“我知道那个婊子去找长青了,不知道为什么长青愿意帮?那天我们的人盯着在,丁雪被汪师傅扔出小区骂骂咧咧哭闹好半天门卫就是没让她进小区。”
“长青有这本事,只是为什么长青愿帮呢?照你讲得丁雪被汪师傅扔出小区长青应该不帮啊?”
“长青这家伙鬼精鬼精一个人,他脑里想什么我们哪能搞得懂?谁晓得他又在耍什么手段?老公,长青身边我们没有人真不行,我娘家侄女貌美如花,你找个机会让长青去见见。”
“啊?那么丑的丫头?长青不会要的。”
“现在漂亮的很,打扮打扮都跟九天仙女一样。”
“唉呀不行,长青看不上的。”
“你去不去?长青这次翻手把那败家子弄出去了,咱们全盘计划都输了吧?本来想作死丁雪拿回集团现在不成了吧?损失多少?十几个亿啊?你说,长青不看着可行?”
张慧虎视眈眈的看着丈夫,于老二看看老婆有点怂了,是啊!说的也在理,天锣地网都张罗好了让长青掀了一角救出那个小家雀,长青是够可恨的,不看着是不行不知道又要作出什么?蛾子。
于老二找了合适的机会和长青一谈,长青眼都瞪得多大,“二哥,你有没有搞错?张慧的侄女是你的晚辈,如果我要娶了她我们怎么论辈?"长青有所知道张慧侄女长得好像不咋地,又不能直接说你那侄女长得不咋地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又不能和于老二说我心中有人了你就别瞎操心了。
“这种事情多着呢,你论你的我们论我们的,你不是和时下小年轻一样吧?还讲什么爱情?还要谈个恋爱?你续弦只要年轻好看听你话就行了,哪里有那么多要求?那你一辈子都得打光棍。”
听着于老二官冕堂皇的话长青心内好笑,都这样还是不忘了要控制自己?还在耍古时候那一套?用婚姻来捆住两家达成两姓合好?那也得挑个差不多的呀?“二哥,你觉得无所谓的,我不行,我做不了。”
“你哪来那么多的矫情?去见见看看了解了解,怎么着?你还对丁雪念念不忘?"
长青心中奇怪于老二怎么提起丁雪没提他妹?他妹于漫宁是自己的老婆自己的妻,自己倒是念念不忘他却提丁雪?“二哥,你最近受什么刺激了?”
“什么刺激也没有,说定了。”
于老二把纸条放在桌上呼呼啦啦走了。
长青看着这家伙闹不清楚他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非要给自己介绍对象还是张慧娘家侄女?还不死心还想玩那控制自己的游戏?还搞拉帮结派的还不死心?这老家伙怎么越活越抽搐越活越回去了?
汪师傅看于老二走了回他办公室了关上了长青办公室的门锁上了,走到长青跟前低声说,“董事长,我得到消息丁雪儿子打电话回来了,丁雪给她儿子搜罗一大笔钱弄去了。于副总经理他是不是知道了我们破坏了他们的计划?”
“这就对了。我们的事漏了。丁雪和她儿子死期已近,以后无论如何我们不要见丁雪了,免得我们被她拖下水。”
汪师傅小声哼哼哼的,“这个败家的玩意!丁雪,真是笨死了!千叮咛万嘱咐还是不听。”
“汪师傅,记着,做人做事是一辈子的事,这时候我是一个集团的董事长,我要稍微不行的话就万劫不复跌下万丈深渊。”
“丁雪就是浮了飘了虚伪虚荣,她这也连累了你董事长。”
“没事,上天有人好生之德,我已经尽我所能帮她一次了,她自己再折腾出什么只能看天意了。我们也要小心谨慎夹着尾巴做人,”
长青对着条子一努嘴,“收起来看好了,我们去应付一下。”
汪师傅拿着条子扁扁嘴巴,“董事长,不去了吧?那个丫头长得一般只是浓妆看着觉得还行,董事长,我听说那丫头在国外不是留学是整容,据他们传那丫头没有子宫,没有子宫怀不了孕吧?你要她干什么?”
长青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但是自己相信自己耳朵应该没听错,“整容?没有子宫?天生没有?我不要她,我去只是应付于家老二张慧一帮子,我搅了他们的好事再不去应付一下后面麻烦都会没完没了。”
“那她要到你家去怎么办?小雁知道了怎么办?”
“张慧侄女我见过一次傻傻的我怎么会让她去我家?她想的美!”
这天风和日丽温暖舒适,晚上有个约会长青不乐意去早了,一个人带着手套在院中收拾着花树,生得密了疏剪一些花枝一方面注意花形另一方也是让花有空隙好空气流通好呼吸,一边松松士施施肥浇浇水精心打理着这些花花草草。
小雁挎着“要饭袋″提着水果远远看到了长青在忙,直接入了厨房洗干净水果切了小块摆盘内端出去递给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