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侠客瞬间好感上升,对着东山道:“兄台好阔气!我果然没看错人!”
东山自己不怎么喝酒,也不阔气,这回为了这青年侠客,可算是出血了。东山道:“我看兄台对酒甚是喜爱了!”
青年剑客道:“不瞒兄台,我平生有两大喜好,一为剑二为酒。为了喝酒,我将身上的银钱和值钱的东西都给当酒喝了,也就剩下那手中之剑和那毛驴了。”
“自己怎么就欣赏上了一个酒鬼了,失策了。”
东山暗想,面上说道:“兄台嗜酒如此,令我佩服!”
酒肆小二送了两壶酒、两只玉杯,上了四样小菜。青年侠客鼻子凑近冒雨的酒壶,狠狠地闻了下,露出陶醉的表情,然后端起琼腴烧春,给东山和自己各倒了一杯,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兄台,咱们干一杯!”
东山端起酒杯,与青年剑客碰了以下,然后将酒杯送至嘴边,轻轻地抿了一口,感觉此酒醇甜柔和,余味劲爽,又经冰镇,沁人心脾,甚是好喝。
东山见青年剑客一饮而尽,回味悠长的模样,便知这青年侠客对这琼腴烧春比对自己的兴趣大。青年剑客睁开双眼,见东山如此,建议道:“兄台,此酒甚好,当一饮而尽最佳!”
东山想我又不贪杯,哪管它什么饮法,面上笑道:“好酒当然要省着点喝!”
说完,东山替青年剑客又倒了一杯琼腴烧春。青年剑客道:“兄台说的是极!来,我们再饮一杯!”
说着端着玉杯,一饮而尽。
喝的多了,青年剑客的话匣子也打开了,主动问道:“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东山思考了一会,道:“在下云青,你呢?”
青年剑客道:“原来是云青兄,在下娄小楼,自号听雨剑圣,这你也听过了!”
东山道:“小楼听雨,果然不错!来,我们为此干一杯!”
东山道:“小楼兄,你骑驴是要往哪里去?”
娄小楼道:“自然是往都锦城去。云青兄没听说吗?”
东山疑惑道:“听说什么?”
娄小楼道:“西夜世家在都锦城大摆擂台,为其女夜润雨招婿,我也想去凑个热闹。”
东山道:“这夜润雨怎么样?东山道:“年方十八,容貌绝美!”
东山打趣道:“她为润雨,你为听雨,看来小楼兄这是想去当乘龙快婿咯?”
娄小楼道:“这只是巧合罢了。不瞒兄台,我是去那看看有没有便宜的酒喝,至于乘龙快婿,随他去吧。”
东山哈哈笑道:“小楼兄,你可真有趣的紧!我也无事,不若我们同去吧!”
娄小楼道:“甚好!”
你来我往几个回合,一壶琼腴烧春大半便在娄小楼腹中了。东山开了另一壶黄浊酒,道:“正所谓一杯浊酒喜相逢,小楼兄,我们再走一个!”
娄小楼一饮而尽,道:“好友如好久,痛快!”
喝到尽兴处,二人又多要了一壶竹叶青,一壶花雕。
一人豪饮,一人小酌,推杯换盏,相见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