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你在想什么?”
初春:“……”
谢宴:“看来你醉得厉害,出现幻觉了。”
初春:“?”
她满脸诧异,幻觉?
居然真的是她之前怀疑的那样,两人什么都没做?
那他那天早上为什么让她吃药。
初春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再一次紊乱,慢慢比划道:【那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我把你抱到房间后,你倒头就睡。”
谢宴蹙眉看她,“一觉到天亮。”
“……”
一觉到天亮,睡得跟小猪似的。
别说做点什么。
估计让她翻个身都难。
“那,那天早上你说的吃药是?”
初春译音道。
“解酒药。”
他说,“你那天走得急,还没吃人就不见了。”
做贼似的逃走,电话也联系不上,搞得他欺负她一般。
明白真相后,初春只觉脑壳儿嗡嗡作响。
她居然误解这么久。
两人什么事都没做。
他更不是让她吃药的渣男。
不知该高兴还是不高兴,初春揉揉眉心,想找个地方静静再说。
脚步刚后退,便被谢宴叫住:“初春。”
她回头,茫然。
“你刚才不是说。”
他目光定格于她,“有东西给我吗?”
初春下意识拢起掌心里的白绒盒,迟迟没胆量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