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冲了个澡,来阳台吹风看见对面的男人,隔着不长的距离,两人视线交接。
“不吹头发吗?”
谢宴问。
“嗯,马上去。”
“要不你过来,我帮你吹。”
初春的头发长,卷,稍厚,每次吹头发的时候怪麻烦的,听他那么说,她便屁颠颠地过去。
经常过来的次数久了,他这边经常放着她的日用品,常备负离子吹风机。
初春躺在单椅上,头稍稍往后仰,手里拿着手机,和路遥聊天。
后面的谢·托尼老师·宴正拨起长卷发,吹得很细致。
男人的指腹不可避免地会触碰到她白皙的脖颈,引发阵阵痒感。
放下手机,初春抬眸看他。
谢宴:“怎么了?”
初春:“没什么大事,就是发现我男朋友挺帅的。”
谢宴眉间动了动,还是没抵住,眸间浮出笑意,“嗯,你发现得太迟了。”
头发吹得差不多,初春并没有走,翻过身子坐在椅子上,拉过他的衣角,“我给你样东西。”
“什么?”
谢宴不经意地垂眸,两枚亮闪闪的钻戒呈现于眼前。
是熟悉的款式。
“这是……”
他嗓音突然变哑。
“在你这里找到的。”
初春语气欢快,“明明是我买的,怎么能给你拿走呢,所以,我得要回来。”
他点头:“嗯。”
她又说:“但是,我还可以分给你一个。”
说着,她拿起那枚男式钻戒,举到他跟前。
“这本来是求婚戒指。”
初春说,“你知道我意思吧,虽然迟了这么多年,但把这枚戒指送给你,是曾经的我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现在呢,我终于可以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