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休要胡言!难道朕看起来,像你口中说的那般人?”
“或许是夜洛说错了话,皇帝陛下莫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可好怎样撑得起整个晋国?”
沈芙算是明白了,这梧国太子,就是个嘴欠的人,哪日按着他给他几个嘴巴子就会安生许多。
她活动几下自己的手腕,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
也怪她将此事太看作了儿戏,毕竟前几次她也曾在众人面前起舞,不过那些都是宫中妃嫔的生辰,又或是那些皇兄们成亲时所舞,现在她认识到了这场宴席的与众不同。
当真是今后不能乱来,否则怎样收场都不知道。
她在心中默念着,希望自己的父皇能在宴席后原谅她,不要因为此事就将她送与梧国和亲。
“现在倒怕了起来,方才怎没有想到会让皇上陷入两难之地?”
沈芙正出神想着,冷不丁的声音让她打了个激灵。
这人,怎么神出鬼没的?方才沈芙分明没有在屏帷后看见他,却在台子上起舞时看见了。
如今又来到了这处,难不成是专门来寻她的?
她不敢相信。
“江公子,你当真是毫不畏惧,这儿这么多舞姬,怎能随意到了此处?”
“我来此处目的为何,殿下难道不知?”
这话音刚落,沈芙握在手中的帕子忽的掉落下来。
“什么……什么意思?你难不成是来寻我?我有什么是值得江公子来这女子如此多的地方寻找?”
沈芙有些结巴起来,她越发有些搞不清楚这人了,明明只有一面,但却好似他们二人很熟似的。
江容景的自来熟还真是够可以,这叫什么?自负?
他面上又露出了先前那个的意味深长的笑容,气的沈芙在他肩膀处给了一拳。
江容景自是没什么动作,像沈芙这种常年在深宫中的小公主,力气自然是没有大多少。
一拳砸在他肩膀上,就如同一个小猫伸出爪子朝他挠啊挠。
“芙儿!”
黎婉柔严厉的声音传来,她看着前一秒还在宴席上,下一秒就跑来这里的江容景有些不满的蹙了蹙眉。
“容景怎在此处?”
“贵妃娘娘,别无他事,不过是我觉着在宴席上透不过气,出来转转罢了。”
江容景拱手行礼道。
他的确是因为不喜那夜洛,所以才出来,但不知为何就想走到此处,看一看在背后偷看的小猫,听到不利于自己的事情后会是如何心情。
夜洛刚将那言语说出来时,沈芙心中揪成了一团,但听到了江容景和父皇的声音,才安定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