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开始引导别的妃子相互斗争,到后来自己亲自上手。
每次都被罚了禁足,每次都等恢复自由后再次害人。
端妃是她残害的最后一个妃子,一尸两命。
“听说皇后近些时日都待在自己宫中,未曾出来过。更有甚者,说她整日诵经念佛。”
“什么诵经念佛,就是怕自己害过的人都来找自己罢了。若是三皇兄当真视皇后为仇敌,那不如同他联手。”
黎婉柔曾对沈芙说过,在她还未出事之前,险些被皇后所害,只是那夜沈青镧刚好等在门外,这事便也不了了之。
之后她将自己宫中的嬷嬷推出来顶罪,自己摘了个干净。
“可以考虑,但此事,你不能出面。”
江容景小心翼翼看她一眼。
“为何?”
沈芙疑惑问道。
“因为咳咳,他对你有爱慕之意。”
江容景嘟嘟囔囔,不知在说些什么。
“什么?”
沈芙又问了一遍。
“他对你有爱慕之意。不是亲情那种。”
江容景一脸埋怨。
沈芙顿时间便了然,看来此事却有蹊跷。
“但是如此不是更能引他一同合作吗?”
江容景伸出没有受伤的手指,曲起,轻轻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
“不可。”
沈芙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撇撇嘴说道:“好吧。”
江容景眼睛睁得更大了些,“难不成你还很是失落?”
沈芙嘴角又扬起弧度,“当然没有!这件事情还是由你们出面较好,我呀,还想跟小茉小荷一同堆雪呢。”
江容景赞扬她,如此时节,是能在外面好好玩玩,“但要穿的厚些,切莫着了风寒。”
沈芙便答应着,便将他扶起躺在了床榻上。
随后她踮脚来到了床榻后面躺着。
“你要快些好起来,否则别人都会欺负我。”
沈芙一字一句道。
江容景闭上的双眼又睁开来。
“就算我满身伤痕,也不会让别人动你一分一毫。”
夜间更是寒凉,沈芙翻身为他拢了拢被子,便将头靠在了他身边,沉沉睡去。
江容景的心却不宁静。
今夜看到她时,黑红色的裙裳更衬得她肤色白皙,明艳不可方物。
也不知那沈郁安有没有做些什么。
他很是后悔,自己怎就睡了过去,而不是醒着阻止她前去。
不过现如今去也去了,待合作之时再问清便罢。
若当真做了什么,他一定要
沈芙醒来时,江容景已经坐在屋内的窗边看起了书。
冬日大雪,围炉煮酒。
今日倒是稀奇,他竟然没有外出。
他面前的壶盖已经向上跳跃着,一看便知是已经煮好的酒。
“若再不拿下来,恐酒壶会炸开,火会被浇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