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儿细心,猜测闻衍应当喜欢闻香味。
“熏了。”
她很实诚,甚至反问,“夫君喜欢吗?”
怀孕的事情要抓紧,不同房怎么怀?
她的葵水走了好久了,闻衍一直不回来,数着日子的,今儿个他回来了,必须要办事。
否则他明日再出门,几日不回来,要到猴年马月去。
“不喜欢。”
男人口是心非答。
嘴上那么说,他的嘴角轻缓上扬,幽深的眼眸中渐染笑意。
家中的妻乖顺,乖顺是好,乖顺到让人觉得,她根本就不在乎。
闻衍心里作祟,整晚不虞。
姜泠月领进西厢,他的妻终于还是着急了。
并没有表面的无动于衷,否则又何必费此心机,送食送水,熏香沐浴。
她是有反应的。
现在不止江映儿有反应,闻衍也有反应了。
“。。。。。。”
男人的大掌掐上她的细腰把她平放在桌上,她的腰果真细的要命,一掌就能全捞了过来,偏生韧性十足。
“夫君,我们回屋吧。”
闻衍明知故问,曲解她的意思,哑声,“夫人说的哪里话?我们不是在屋里吗?”
江映儿耳窝子一动,又来了一个第一次。
闻衍第一次称她为夫人,脱口而出的称谓,大概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
“。。。。。。”
他缓站起身,两只手俯撑到江映儿的身侧案桌上。
闻衍生得高大伟岸,方才他坐着,江映儿也坐着,案桌比圈椅高,两人几乎能平视了。
如今他站起来,一双邃暗幽深的眼,紧盯着江映儿,压迫感十足十,比任何以往一次都要,尤其书房内燃着灯,明亮得很。
狼毫笔咯着江映儿的臀,下意识的,她不自禁也有些紧张和害怕。
“。。。。。。”
手指攥到闻衍的身侧,再次央求他,“夫君,我们回屋吧。”
“别在这里。。。。。。”
侧脸和细长的颈也染上了大片的红霞,艳过她染的任何一次红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