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打个三天我的军队就退回来了,话说咱们要不要做戏做全套,晚上再来个夜袭怎么样?”
南疆王一边摆着棋子一边笑着说。
“得了吧,我们家以安晚上得睡觉,没功夫和你玩!”
沐以安还没说话,夏泽渊就先一步开口了。
“啧!”
南疆王一脸的嫌弃白了他一眼继续和沐以安下棋。
三天后南疆王退兵,这场胜利得的太过于简单,双方几乎都没有伤亡,士兵们都觉得很奇怪,但是又不能说怪在哪里,毕竟没有人愿意马裹尸还。
胜利的消息传到了皇城,皇上这边还没下圣旨,太子那边就已经沉不住了,皇后知道太子意欲何为后也等不及传召直接去了太子东宫。
“你们都下去!”
皇后来了东宫第一时间让所有人都退下。
东宫只剩下皇后和太子以后,皇后对太子说:“承志你这是在干什么,你都是太子了,你父皇现在这情况随时都可能驾崩,到时候你就是皇上了。”
“母后你别傻了,到现在你还觉得他会把皇位传给我?”
太子冷笑着看着皇后反问。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父皇他……”
皇后有些意外,一时间有些愣神没有回过神来。
“他一直都看不上我,虽然给了我太子之位,但是根本就没想过把皇位传给我。这次一道圣旨把想叫回来软禁放在东宫又让那野种去打南疆,这就是想让他名正言顺地取代我,那野种凭什么,我才是天潢贵胄,那皇位是我的!”
太子怒目圆瞪,愤怒和权利让他近乎癫狂。
“真是这样吗?”
皇后似乎还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些,看着人还有些恍惚,不过也是片刻恍惚之后她也下定了主意,斗了这么多年不就等着这一天,她不能放弃。
“我去找你舅舅,这事还得靠他!”
皇后看着太子说,太子点点头,皇后便大步朝外走,最后孤注一掷,也只能赌一把了。
沐以安和夏泽渊一起准备回皇城,前一晚夏泽渊去了地牢。
地牢里夏佑披头散发坐在牢里,这不过几日就觉得老了好些。夏佑听见脚步声抬起头看过来,看见夏泽渊时脸色顿时变了,眉头皱着,是生气是愤怒,但是却没有怨恨。
“你是来送我上路的吗?我也想过可能会有这么一天,但是没有想到你居然会站在皇上那边,原来你也贪恋权利。”
夏佑笑着,那声音苍老无力却带着嘲讽和鄙夷。
“我没有站在皇上那边我站的是我爱的人那边,我不贪恋权利,我贪恋的是他,不过跟你讲没用,你懂吗?”
夏泽渊淡淡一笑,“我们的恩怨也就此结束了,我会给你一个体面,送你最后一程。”
夏佑一点都不好奇夏泽渊口中的人是谁,他坦然地闭上眼睛,他生性淡薄对谁都没有过深情,也不求别人的深情和怜悯。
夏泽渊从地牢走出来便停下了脚步,眼前一身影映在月色之中。沐以安似乎感觉到夏泽渊出来了,他转头看过去,迈步朝他走了过去。
“处理完了?”
沐以安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