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孟小心说要车,不要房,不要钻戒,但是余乔意却都给是她买了,车是订制奶白色的保时捷专门给她,等她学了车专门给她开。独立别墅的房产证也加上去了她的名字,钻戒则选了卡地亚的。
孟小心觉得简直是挥霍到天上去了,余乔意却说她要的太便宜了,太轻了。
孟小心就狠狠掐了他,说他不知道持家小心坐吃山空。
婚礼也因为余乔意被孟小心一掐再掐而一改再改,车队的数量减了又减少,在北京办了一场,在他们现在这个南方城市办了一场,在w市也办了一场,三场不同风格的,一个是酒店西式,一个是骑马来接轿子,穿着汉服拜天地。还有一个是草坪上的绿色婚礼。
在南方办那个绿色婚礼的时候是来年春天。余明意来了,很久不见,她更高挑漂亮了。
她一个人来的,形单影只,没有见张洪峰。
孟小心听余明意平静地说她已经跟张洪峰分手了。
“怎么不坚持一下。”
孟小心不禁替她感到遗憾。
“嫂子。”
余乔意却笑了一下,淡淡地惆怅使她更加动人:“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和我哥。”
然后她看着孟小心的眼睛——看着她这双因为做新娘子,终于肯戴,并且花了快两个小时才戴上去的隐形眼镜,诚恳地说:“嫂子,我羡慕你们,也祝贺你们。”
梁光阴也来了,她做了孟小心的伴娘。她也戒了网游,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走出了那段感情,反正面上已经很平静了。
穿着伴娘装她也身材凹凸有致,款款动人。
站在孟小心旁边,她陪婚纱尾地的孟小心一起迎宾,站得久了,她不觉笑笑:“以前说我结婚了你做我的伴娘,结果却是你先结婚了,我做了你的伴娘。”
孟小心霎时收了笑容,担忧地朝梁光阴望去,却见她神色如常,很平静了,仿佛是在说和自己无关的过往。
无论是鲜花,草地,白婚纱,喜帖,无论新娘伴娘……都笑着迎来送往。
从红地毯走去花门的时候孟小心特紧张,她不敢跟余乔意说,只抓了抓梁光阴的手:“光阴我紧张。”
“靠,你怎么连婚前恐惧症也比别人来得迟钝!”
梁光阴骂是骂她,却暗暗对孟小心说:“去结婚吧,结婚了再相守……比相守了等结婚好。”
说着把她一推,彻底推到余乔意怀里,然后撒手。
孟小心望了梁关阴一眼,转头望向笑意盈眸的余乔意,他今日是如此神采奕奕,也更加温柔和体贴。
她便挽起了他的手一起走向幸福之门。
丢花束的时候孟小心和余乔意相视一眼,特意朝着梁光阴的方向丢,让她接到了。
梁光阴也很给面子,宴席上特意敬了余乔意一杯,手指瞧在桌子上略带着警告说:“乔意啊,你要对小心好啊!”
“放心放心。”
余乔意今天喝酒来者不拒。
孟小心当场是没说话,私下里却又掐了一把余乔意。
“才结婚你就开始家庭暴力了。”
他抱怨道。
孟小心却哼了一声:“听到没有,光阴都说你要对我好。”
“我对你还不好?”
余乔意假装大吃一惊,眼睛睁得大大地做委屈。
“你从以后要对我一心一意,不许三心二意,不然你给我小心!”
“什么小心不小心的。”
余乔意打马虎眼:“小心都是我的了,你心是我的,整个人都是我的。”
他故意歪解意思:“我是不会把我的小心给你的!”
振振有词,孟小心听得故眼睛,心里却乐开了花。
法国,普罗旺斯。
今年是暖冬,薰衣草的花期提前了一个星期,漫野的紫色迷离了人的眼睛。而且孟小心来到这里才发现:普罗旺斯不仅有漫山的薰衣草,还有大片大片的向日葵田。
“女孩子都喜欢看薰衣草,你倒是看一下就跑了。到跑到这边向日葵田来蹲着。”
余乔意嘴上说,却过来和孟小心一起蹲着,向阳灿烂的向日葵花淹没两人的头顶,心情也跟着绽放。